取下信封,琪亚露眼底闪过惊恐,烧了信封放走鸽子。
“罢了,你该有你的幸福,我不该参与,从来不该。”琪亚露苦笑,看着院子外的那抹身影,“这人都是自私的,是害怕失去,还是嫉妒。”
琪亚露怕,怕霜莹恢复了记忆离开皇城,穆廉肖会她琪亚露。恢复记忆后霜莹便可以远走高飞追寻想要的自由,而她琪亚露一辈子被困在偌大的四面墙。
怕失去穆廉肖最后的那点耐心,又嫉妒霜莹被人爱着。到时琪亚露心中的苦涩只有栖嬷嬷一人听着,只是栖嬷嬷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黑色的头发也白了,感觉每一夜醒来的时候,栖嬷嬷都会老去许多。
那一日真的到来,琪亚露实在不敢想象今后的日子要如何过。一切都太难了!
“霜莹,告诉你一个秘密。”琪亚索推开门笑意盈盈地走向霜莹,“你看!”
铃铛在霜莹的面前环绕,琪亚索眸子中晃动着泪水,静看霜莹的神色有了生机。
“醒了!”
穆廉颇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床头一抹黑色的身影,一拳头过去没打住,反倒咳嗽起来。
黑衣人指了指旁边趴桌子上睡着的人,穆廉颇忍着咳嗽。
“今日来就是通知你一声,你赌输了!”黑衣人揭开斗笠,冷笑着。
黑衣人正是元姜,此时的眼神更加冷,就是对着熟人也是落寞的感觉。
“是啊,输了!”穆廉颇叹息,“在扬州我那么护着他们,他们还是对我痛下杀手。”
穆廉颇口中的他们,一为富力,扬州时富力被百姓围攻,若不是穆廉颇出面说嘴富力的乌纱帽早已不在了二为穆廉肖,扬州的事情已经查清是穆廉肖所为,更有琪亚瑟留下的证据。虽说琪亚瑟用心不良,却也为穆廉颇留下了保命的屏障。
闭口不提此事的穆廉颇只为了皇家的颜面,更为了百姓不在彷徨,信任他们的君主。奈何这一切在旁人看来是如此的轻,比鹅毛还轻。
“计划要开始了!”元姜特来通知一声,虽然也是想看看穆廉颇的伤势如何了。
“嗯!”缓缓合上眼睛,该来的终究要来,那个位置穆廉颇觊觎已久,迟迟未有动作不过是想着百姓安居乐业。
此时的大兴百姓没有安心,反而是日日操心,这不是大兴该有的模样。
“烟花,真好看。”元姜望着窗外的烟花,扬起嘴角笑了。
烟花正是琪亚露所放,她解了霜莹的迷香,放烟花是为她即将到来的幸福,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