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日累了,先回去休息,待明日一同在宫里吃酒。”穆宏发了话,自然不好在待着。
“谢父皇。”
“谢皇上。”
二人退出了养心殿,穆廉肖去了贺贵妃的宫殿,元姜出了宫,骑着马回了府邸。
群臣每每差事办好,都是次日办酒宴,让功臣好好休息,这也是穆宏收拢群臣的一种方式。
毕竟路上舟车劳顿,吃不好,睡不好,应多休息才是。
“儿臣给母妃请安了。”穆廉肖一改养心殿的沉静,露出白牙同贺贵妃行礼。
“你个臭小子,是不是都快忘了母妃了。”贺贵妃嘴上抱怨着,却是亲自扶起穆廉肖,上下打量着穆廉肖。
“母妃放一百个心,儿子没事。”穆廉肖坐在椅子上,喝着柳嬷嬷做的梨汤,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娘娘,曾御医到了。”柳嬷嬷很是恭敬地给二位主子行礼,步伐沉稳。
曾御医进了门除了礼数之外便开始把脉,摸着那把稀疏的胡子,“从脉象来看,肖王爷已无大碍,只需服用几副汤药,便可恢复。”
“有劳曾御医了。”柳嬷嬷送走了曾御医,亲自拿了药包熬煮汤药。
“这宫里危险,外面也是防不胜防。”贺贵妃红了眼睛,满眼的心疼,“肖儿,母妃只有你了,你可不要有事啊。”
“母妃放心,儿子没事,儿子还要陪您赏花钓鱼呢!”穆廉肖安慰着一个母亲的担忧,特意提高了声音。
贺贵妃在宫里摸爬滚打地了二十余年,自是明白屋外的眼睛,大声哭泣了一番。
“娘娘,王爷,汤药快好了,奴婢备了些糖,解解苦味儿。”柳嬷嬷朝贺贵妃点头,示意屋外的眼睛已经没了。
“那双眼睛真是碍眼,看来需要着个风寒了。”贺贵妃对屋外那双眼睛很是了解,只是懒得揭穿,留着演戏。
于贺贵妃而言,都演了大半辈子的戏了,都习惯了,不过是个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你日后需更加小心才是,你父皇心里中意的太子,必须是你。”贺贵妃被皇后压了半辈子,不想自己的儿子也被皇后的儿子压抑。若出不了这口恶气,就是死也不能瞑目。
“母妃放心,儿子明白。”穆廉肖的心里也有千万不满,眼睛露出坚定而又可怕的神色。
大街上元姜牵着马晃悠,买了些孩童的玩具、糖果,回了府。
元姜看着匾额上的大字,心中一阵惆怅,离开了大门,走到了宅子的后门。
“元姜,真的是你。”程莹拿着菜篮子看着熟悉的身影,有些惊讶和欢喜。
元姜看是程莹,心里也有些惊讶,还多了一丝欢喜,嘴角不自觉上扬,觉着程莹瘦了些。
“办差事。”元姜随意说着。
附近有许多的宅门贵府,程莹的模样一看便是富贵人家里的小丫头。雨滴书屋yu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