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坤点点头,拿起手机给手下打过去,刚说两句,瞬间提了口气,放下电话,立即汇报。
“老大,出了突发事件。”
“怎么了?”
“那四个黑衣人,死了。”
肖亦雄是经历过风雨的人,听闻消息还是略略有些吃惊“死了?谁动的手?”
梁坤同样不可置信,疑虑重重,“负责跟踪的手下说,在现场见到一个男人。
他带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样貌。动手用的刀,刀刀致命。
动作麻利,做完就跑了,无影无踪。”
肖奕雄有些不安,“阿坤,你认为是谁杀了那四个人?”
梁坤垂眸想了想,“这四人来乌市不到一个月,唯一做的坏事就是去会所刁难夏梓玉。
照这么看,凶手很可能是为了替夏梓玉出气。莫非,是聂展平?”
肖亦雄嗤笑一声,露出鄙夷之色“聂展平就是个妈宝男。
从小到大一帆风顺惯了,为个女人忤逆她妈,已经到了极限。
杀人,根本不可能。他没那个胆,也没那个能力。”
梁坤抿唇说道“老大,聂少会一点功夫,曾经悄无声息徒手放倒咱们两个人。
而且他的助手汪海也是个狠角色。就算不是聂少,也有可能是他指使的。”
肖亦雄垂眸想了想,把烟头按进烟灰缸,微微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不是聂展平。
杀人不是给把刀,谁都能做。需要胆识、勇气还有狠辣。”
顿了顿,继续说道“听你刚刚说,那个男人出手迅捷,动作灵敏,刀刀中要害。
他一定不是第一次杀人,肯定是个老手。
聂展平的眼睛里没有戾气,他没杀过人。”
梁坤内心波澜起伏,不安地说道“老大,这么看,夏梓玉身边有个会杀人的危险人物,咱们要不要……”
肖亦雄答非所问道“最近夏晨峰去哪了?他在我眼皮底下还好,看不见,反而担心他胡整。”
梁坤如实汇报,“老大,夏晨峰最近去了易安,想给他小女儿夏梓嫣办转学。应该是没钱交赞助费,就搁置了。
他在易安最豪华的又重操旧业,开始欠债赌博。好像还欠了不少钱,到现在还没还上。您看……”
肖亦雄嗤笑一声“他真是死性不改,断了手指也没记性,欠赌债欠上瘾了。
他不回来就会惹事,回来只会给我添堵,就让他去该去的地方。”
梁坤明白了肖亦雄的意思,暗暗咂舌老大的腹黑和杀伐果断。
第二天,徐宏宇早早起了床,惦记着夏梓玉想吃馄饨,鸡汤来不及炖,改做海味。
“姑娘们,起床了。”
听见徐宏宇清脆嬉笑的叫醒嗓音,夏梓玉和夏梓嫣从睡梦中醒过来,慵懒地赖着床。
当徐宏宇第三次叫醒服务,在门口响起时,姐妹俩不得不穿衣洗漱了。
二十分钟后,夏梓玉呼呼啦啦地喝着热乎乎的海味大馄饨,用不雅的吃相无声地夸赞着徐宏宇的厨艺。
夏梓嫣小嘴很甜的,眉眼带笑夸着“宏宇哥哥,辛苦你大清早做这么好吃的饭饭。
我太幸福了,我要拍拍手,我要跺跺脚,我要大声欢呼。”
夏梓玉被她妹不着调的言语气笑了,揶揄道“梓嫣,你咋不上天呢。就不能矜持点,瞧把宏宇哥哥嘚瑟的。”乐书吧le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