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所的,是在轻度参与或者完全没有参与进去的状况下。假设有上百个路人看到了这个病人,而有一个路人伸出了援手,将伤员抬至自己的车上。病人被送入医院的途中死去了,那么施以援手者会如何?”
“这……”
“你已经有所察觉了,对吧?”君山银针轻笑道:“没错,纯粹的围观者毫无损失,这个帮忙者毫无疑问会陷入麻烦郑病饶家属只要不是特别明事理的,十之八九都会对其纠缠不休。而旁观者,或许会责怪他为什么开车不开快一点,为什么搬运手法那样烂,甚至还会怀疑他是否是肇事者否则为何其如此好心。即便有人对其有怜悯同情体谅之心,也绝不是这个人所期望的吧原本是做了好事却要被所谓的善者体谅,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很奇怪了。所以所谓的富有感性的人也大多不过是自我满足。”
玖疏言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想要些什么,却终是没能吐出一个字来无论是赞成,亦或是反驳。
“大多数人从开始就不在乎真相,只在乎追求真相的刺激过程,即使把事实拍在他们脸上,他们也会质疑并强行理中客。当出现了许多种不同结论是,他们则会选择最符合自己价值观的当作最终结果。无论这种误解会多么让当事人痛苦,又会造成怎样的伤害,那不是他们应该负责的部分。所以日常为人处事谨慎些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不心犯了错误被揪住不放时也可以坦然处之而不是口干舌燥的去解释。”
玖疏言沉吟片刻,低声道:“难不成您是为了开解我才了刚才那番话?”
君山银针“不”字刚一出口,黛薇儿端着托盘回到了客厅,他立刻改口道:“好吧,随便你如何理解好了。许是你这容貌的缘故,我好像一不心就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