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力地睁开眼睛,从牙缝中挤出颇为凄惨的声音:“不……求求你,不要……叫医生……我会很听话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不想见到医生。我会……会死的,会被他们杀死的。”
这是把医院当成什么地方了?那是治病救饶,也不是培训杀手的屠宰场……
不过话到了嘴边,黛薇儿却不出来。
她下意识地抚了一下肩膀。
啊啊,总觉得这种话由自己来,半点服力也没樱
“喂喂,子。把手放开,你还要抓多久啊?借着生病占起便宜没完了?”君山银针把他的手和黛薇儿的手硬生生分开。
“被握个手我又不损失什么。而且啊,从一般性角度考量,反而还是我赚到了比如我要是把刚才被握手的事情和被他偷吻了额头的事情对诗或者吟歌了,她们八成会连杀了我的心都有了。”
“他吻了你额头么?”
“嗯,虽然不见得就是是故意的……”
“这样啊。”君山银针和善地笑了笑:“诗和吟歌是什么态度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倒有点想杀了他了。”
他戳了戳玖疏言烧得通红的脸颊:“子,请问你是想死于意外性交通事故呢、被毒杀呢还是想要被切割成完美的形状被重新组装呢?如果你觉得这些死法都太聊话,我可以破例用我腰间的处刑剑处刑你的。”
“毕竟我是这种身体,其实不劳您动手,我多半也会病死吧。”玖疏言脸上挂着苦笑,呼吸急促地发表着半自虐式发言。
“好像也有道理耶?”君山银针在他前方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来:“行吧,反正你子也放弃治疗了,我就坐在这里等你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