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柠白皙脖子被掐出红痕,陆骞北却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眼眶发狂地猩红。
“我……我没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裴柠艰难憋出这几个字,她感觉肺部的呼吸被一点点抽空,偏偏昨晚被陆骞北折腾得一丝力气都没有,此时没办法推开他。
她想和陆骞北解释,她之所以没有落红,是因为她两年前就已经是陆骞北的人。
那一夜她还怀上了孩子,只是不幸流产,甚至在手术中子宫清理不干净而受到感染,导致她得了子宫癌。
而讽刺的是,这一切陆骞北都不知情,那一夜他眼神迷离,嘴里喊的都是裴落的名字。
委屈痛苦涌上心头,裴柠的眼眶里翻涌着情绪,却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就算她说出来,陆骞北也不相信吧。
“怎么,想不到任何可以糊弄我的理由了?你还真的是下贱啊!”陆骞北误以为裴柠是心虚了,嘲弄笑出声。
在看到裴柠的眼眸里一点点褪去光采后,却又鬼使神差地松开了手,翻身下床。
“咳咳。”大量空气涌入裴柠的呼吸中,得救后的裴柠非但没有感觉到舒坦,反而更觉得浑身钝痛,侧身撑着床猛烈咳嗽,嘴里有血腥味。
陆骞北穿好衣服后果断离开,关门时看裴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极其厌恶的玩物。
“砰”房门被甩得巨响。
而床上的裴柠也憋不住地大口吐出鲜血,一时间分不清楚是身体痛,还是心里更痛。
果然,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相信她。
裴柠的嘴脸晕开一抹自嘲的苦笑,眼泪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