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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锦只穿一件小短裤,看着冒着可怕泡泡的粘稠液体,吞吞口水,小心翼翼用手指探了探温度,恩?竟然不烫?
刚入水,只觉浑身温暖,让他不由放松了身体,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司徒锦只觉身体有无数小虫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啃食着他的骨头,经脉……
疼痛难忍之际,体内的内力却在一点点往上增!
这说明他体内的的毒正在一点点被拔除。
“琉璃,司徒公子真的不会有事?”
院子里月倾城坐在小板凳上,前面放着一张地桌,地桌上摆着桃红色的布,她正在给花琉璃裁衣服。花琉璃把玩着月倾城绣的荷包,满不在意道:“娘放心好了,他这人皮糙肉厚,老天都不收。”就在母女二人聊天时,几个官差打扮的男人朝着他们院子走来,其中一名男人眼角下有个一指长的疤痕,目光阴狠,背着大刀,一看就知不好惹!花琉璃见对方来势汹汹,瑟缩了下身子,道:“大,大,大爷,这是咋了?我们,我们就是,就是……”那官差看了月倾城以及花琉璃一眼,相互对视一番,拿出一个画像道:“小丫头别怕,我们就是来找个人,这个人,可曾见过?”见花琉璃与月倾城吓的花容失色,其中一名长相相较于平凡的官兵,拿出一张画,问道。
花琉璃看着画像上的人,不正是司徒锦吗?
月倾城惊恐的看了眼,结结巴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刀疤男瞪了平凡官差一眼道:“废什么话这么多天了,人早跑了,不过这户人家紧挨着山脉,说不定人就躲在这里她们不知道,搜搜看!”
说着大步朝着花琉璃她们走来,见对方要搜屋子,花琉璃猛拍了下额头道:“差大哥,可否让我再看看画上的人?”拿画的官差将画再次打开,花琉璃凑上前,仔仔细细看了眼画上的人,有些不敢确定道:“这个人,我好像在……在新庆镇的路上见过!”那刀疤官差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到花琉璃面前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道:“小丫头,你真的见过这个人?”花琉璃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道:“不知道是不是他,前段时间我瞒着母亲偷偷跑去新庆镇,在路上遇到一个身着青衣绸缎衣服的人倒在路边,不过我胆小,没敢上前看,不过这身形还有,对了,他的手上带着一枚玉扳指!”
说完还瑟缩的抖了抖,那几名官差对视一眼,将手里的银锭子丢给花琉璃道:“多谢你了小村姑。”说完匆匆往外走……
花琉璃眼珠子转了转,对着他们的背影道:“差大哥,这银子,这银子是不是真的?”那几人着急回去复命,又不想多生事端,呵斥道:“我们堂堂……堂堂官差会给你假银子不成?”
花琉璃:“我们村的大毛说了,大人就喜欢骗小孩儿!你们这么着急走,一定骗我的。”见这小丫头如此难缠,且他们又急忙要去找司徒锦,不耐烦的丢给花琉璃一袋银子道:“小丫头,银子是真是假让你娘看看便知。”
花琉璃将地上的荷包捡起来拍了拍自言自语道:“这银子如果是假的,荷包应该能卖不少钱。娘,你看差大哥给的是不是真银子,有了这钱,咱家就可以盖房了!”
众官差:“……”
看着他们出了村子,花琉璃呼出一口气,顺着胸脯道:“妈呀,吓死我了。”
花琉璃坐在月倾城跟前,笑道:“娘,你看女儿今天又赚了好几十两银子。”月倾城看着她手中的荷包,道:“以后断不可这么冒险!太危险。”花琉璃忙不迭的点头,盯着月倾城给自己缝制衣服,看着她为自己缝制衣服的动作,怎么能那么优雅呢?
尤其那一手绣活震惊双眼,那菊花绣的仿若真的一般。
“娘,没想到你的绣活竟然这么好!”
月倾城一边绣着花,一边道:“娘已是许久不曾绣过东西了,都有些生疏了!”当年她是名震帝都的绣娘,为皇上绣过龙袍的人,只是在遭遇那些事之后,远离帝都嫁给了花想容。
每天有做不完的农活,干不完的家务让她这些年来,都不曾绣过东西。加上容哥有意让自己藏拙……
想到花想容,月倾城的眼眶红了!抽噎道:“你爹见过我绣过东西,怕你奶他们……”说到这儿,就不在往下说,花琉璃明白她那便宜爹的顾虑,娘这手绣活若是被花家的人知道,还不让她拼命的绣?直到眼瞎!
不过现在他们已经自立门户,再不用担惊受怕……
“娘,你绣的真好看。”
“你从现在开始没事儿就别往山上跑了,跟着娘在家学女红。”花琉璃闻言,忙往远处挪了挪道:“娘,还是算了吧,我对这些可不感兴趣,有这功夫还不如多给人看病赚些银子来的痛快。”
月倾城见她如此,摇头道:“就算学的不精,也要会些基本的。”
花琉璃:“娘,咱们上次去新庆镇不是弄了些碎布吗?女儿画些图纸,到时候娘做出来,拿到镇上卖,能赚不少钱呢。”见她转移话题月倾城失笑摇头,这丫头一提起针线,就吓的跟什么似得,可如何是好?
“那你且画来给娘瞧瞧。”
花琉璃闻言颠颠的跑到屋内,兴致勃勃的拿着炭笔,在宣纸上画着简易动物图像!
那动物分前后两面,呆萌,卡通!
上一世她的主业是医生,副业是毒师,兴趣爱好是绘画。
画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花若愚背着一筐蘑菇回来,她才停下笔,看着厚厚的一叠宣纸,笑容灿烂道:“娘,这些都是女儿画的,能做的出来吗?”月倾城闻言,停下手中的刺绣接在手中,翻了翻,惊喜道:“这些动物很可爱,而且让人一看就知是什么!璃儿,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