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
昨一阵暴雨,今是个好气。
接了那通电话后,盛雪躺在床上没有睡着。
她一遍遍的回放那段电话录音,神秘人用的是公用电话,电话里隐隐约约的有雨声,室内雨声不会那么大,而且当时那么晚,八成是公用电话亭。
有一点盛雪想不通,如果他知道凶手是谁,那么早不,晚不,偏偏等到十七年后的今才!这不是很奇怪吗?!
再有,他是如何知道凶手是张树成的?盛芳死的时候是清晨,蒙蒙亮,据那还起着雾,更加不可能隔着很远目击到凶手,如果目击证到,又为什么没用第一时间和警察。
也许一切是他的推测,主观臆断
母亲当年长的很漂亮,他是追求者中的一个也不定,对张树成因嫉生疑。
但是张树成爱盛芳,盛雪能感觉到,他不在乎别人对盛芳的那些闲言碎语,所以不会是吵架后过激。那么,张树成根本没用任何动机!盛雪痛苦的思索着。
所有能想到的,她都想了,可是问题似乎依然没有头绪。
盛雪狠狠的抓着自己头发,头痛欲裂
家里人都起床了。
辉在房间里来回跑动。
炒锅里刺啦的一声,好像是在煎鸡蛋。
昨好聊,今要去武道馆,可是盛雪现在却懒得起,要是有安眠药,吃上一片,她能蒙头大睡到晚上。
门打开了,一个脑袋从门缝里钻进来。
“姐姐。”奶声奶气的,辉今年八岁,才上二年级。
“辉。”盛雪挤出一个微笑。
“姐姐醒了,出来吃饭了”辉欢快的喊道。
盛雪艰难的坐起来,头沉的像顶着一个铅球,她要是不起床,一定会感觉很奇怪,在还没头绪前,要一切如常。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