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被两个人瓜分完毕,郑虞渊吃完还打了个饱嗝。魏士成从马的驮袋子里拿出水袋,拔出塞子,递给郑虞渊。
吃饱喝足,郑虞渊看着魏士成,心想以前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曾经对她冷冰冰的男人,曾经对她不屑一鼓男人,居然有这么一,对她体贴入微。这个男人,以前对郑齐云,究竟爱到什么程度?
“夫人,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了。”魏士成刚喝了一口水,发现郑虞渊看着自己出神,伸出手掌在郑虞渊眼前晃了一晃。
“我才不是呢。”郑虞渊扭过头去,看着跳动的火苗,心虚地否认。
魏士成看她心虚的反应,知道她脸皮薄,就不逗她了,对她:“夫人,你要是困了就先休息,不用怕,有我守在这里。床榻简陋了些,你将就一晚。”
着,魏士成脱下长衫,铺在柔软的草地上面,请郑虞渊在上面睡。
身为孕妇,确实容易犯困。郑虞渊吃饱喝足,确实感觉有点困了,不客气在魏士成昂贵的长衫上侧身躺下,歪着头看着魏士成,撒娇一般:“暂时睡不着,要不你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
魏士成暂时想不到什么故事适合现在的气氛,就挑了一片叶子,放在嘴上吹响了声音。
“你会吹这个?”郑虞渊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你呢?”魏士成冲她一笑,再问她,“想听什么曲子?”
郑虞渊想起,以前听过一首北方的歌谣,叫做北方有雪,不知道魏士成会不会吹奏:“我曾听一些士兵唱过,有一首古老的歌谣,叫做北方有雪,你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