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觉得玉竹姐不必这么悲观,又:“不是有奎明大哥嘛!如果能联系上奎明大哥,玉竹姐或许就能见到魏公子。”
郑虞渊又摇摇头:“如果魏公子不想见我,奎明大哥或许也不会现身。”
不过,即使不能见面,只要知道魏士成还活着,郑虞渊感觉就已经足够了。两个人不能在一起,见了面又有什么意义。与其冒险相见,不如各自怀念。
从福临城出发,一路颠簸前往峚州,等于是重走一遍之前走过的流放之路,郑虞渊一路上都沉默少言,望着窗外的景物出神。
走一遍之前被流放时走过的路,每一段的记忆都历历在目。那时候她和魏士成的手脚都被套上镣铐,被锁在囚车里,一路颠簸,难受煎熬。途中她还历经腹痛流产的极致痛楚,那种要死不活的痛苦,深深刻入骨髓,一辈子都不能淡忘。
苏青和秋葵都看得出来她心事重,也就安静下来,少些玩笑话。最后还是苏青看郑虞渊脸色太差,关心问了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郑虞渊微微摇头回答:“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心里不大痛快。”
听她这么,苏青和秋葵也都沉默下来,不再开口。
她们每个人都有沉痛的往事,也知道有些事情,即便自己不愿回想,也印在脑海里,清晰如刚刚发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