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秀婄木然点头:“是啊。”
郑虞渊又故意:“不过,我想在翟府中,就算是深湖,也淹不死人。翟府家仆众多,若有人不慎掉到水里,一扑腾呼救,就有人听到,赶紧来救人。”
“是这样没错。”宁秀婄又点点头,接着就,“我有点累了,要回房休息一会。”
“翟夫人。”郑虞渊看宁秀婄转身就要走,突然伸手拉住她,“夫人可知,什么人会被淹死吗?”
知道宁秀婄不想这个话题,郑虞渊非要给她听:“昏迷中的人,被推下水,不能呼救,便会被活活淹死。”
“玉竹姑娘这话何意?”宁秀婄回头看她,目光中带着警惕,不知她究竟要什么。
郑虞渊又问:“夫人刚才看到玉秀妹妹失足落水,可是想起什么陈年旧事?”
宁秀婄大惊,用力甩开郑虞渊的手,失控怒骂:“蓝玉竹,你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郑虞渊冲她笑了一笑:“翟夫人贵人多忘事,我蓝玉竹是翟大人请来为老夫人治病的大夫,想做的事,自然是治好老夫饶病。我看夫人也病得不轻,顺便也为夫人治病。”
最后“为夫人治病”咬字特别清晰,宁秀婄听着竟然心生惶恐,感觉好像是“找夫人索命”,不由惊慌后退。
郑虞渊上前,步步逼近,继续:“还有一件事,夫人应该也知道。翟大人一心想认我做义女,我若答应认他为父,以后也算是夫饶半个女儿。可有一件事,我不明白,翟大人为何执意认我为义女?夫人可否告诉我究竟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