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新封的贵人位置还没焐热,就被皇帝传了廷杖,那传到后宫里面,后面的路怕是更不好走。
皇帝陛下哼了一声,对上南婉约这种油盐不进的,沉着脸站站到南婉约的面前展开双臂:“侍寝吧。”
这样子的意思是给朕宽衣。
南婉约轻颤眼睫低声唱了一句喏,就站起来给皇帝陛下解衣。
至此,皇帝陛下郁结的心终于算是舒服了点,至少此时此刻很受用,此时此刻,这南婉约没有拒绝,安安分分的给他宽衣解带了。
南婉约心中是不愿侍寝的,但是人家是天子,按着现今的样子,她要是拒绝了陛下,陛下也会允了,但是她若真的拒绝了这位陛下,依着她的了解,这位陛下必然能得寸进尺。
她觉得和陛下相敬如宾是可以的。
横竖是睡觉,她小时候养过猫儿,猫儿总是被下人洗完了送到她床上同她一道睡的。
若真的要做点什么事情,就真的做点事情,她要是怀了孩子,横竖也是保不住的。
南婉约心里明白着,手上的动作也是熟门熟路,毕竟和皇帝少年的时候是做过夫妻的,想要好好地做个贤妻良母的时候,是伺候过的。
从前皇子佩戴的玉佩已然变成了天子专门佩戴的龙佩,就是他穿着常服,也依旧带着象征天子的龙佩,南婉约现将龙佩取下来,放到一旁,接着她依次取下皇帝陛下腰上挂着的的中单,大绶,小绶,荷包目不斜视,端庄淑娴。
皇帝陛下又端不住了。
他垂眸看着南婉约不动声色的动作,最后道:“朕今日觉得昔日婉约与我绣的荷包甚是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