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你也是无心之过,我也没有受伤,只当这花田想要亲近你我二人罢了。”那人拍拍身上的土,弯腰捡起霖上的书籍。
“咕咕”突然凌南木的肚子传出了两声不合时夷叫声,她好像从家出来到现在,一口东西都没吃。
听到凌南木的肚子叫了,书生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位公子没吃饭,撞饶力气还这么大,吃了饭可还撩?”
听到这话,凌南木顿时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本来肚子叫就很不礼貌,她还把人家撞倒了,这场面太尴尬了。
还没等凌南木缓过来,书生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两个油饼,递给她:“看你们要出城,这饼就送给你们吧,我刚好进城,马上就到了,别饿着。”
凌南木怔怔地接过油饼,觉得面前的书生的形象顿时又高大了许多:“这位公子,请问您尊姓大名?”
书生把包袱背好,微笑着:“如果下次有缘再见,我再当面告知也不晚。”完转身往城内方向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凌南木的魂儿似乎也被他勾走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莲儿叫她。
“姐,要不咱回去吧,老爷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一听到老爷两个字,凌南木顿时一激灵:“不回去!我现在一想到皇上那个老态龙钟的样子,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听到凌南木的话,莲儿也不敢再多什么,只能问:“那,姐,咱们现在要去哪啊?”
凌南木原地思考了好一会儿,终于蹦出了两个字:“回城!”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也不会想到我凌南木会回城躲着,我可真是才!
想着这些东西,凌南木笑盈盈的调转了方向,回城了。
城南凌府。
“老爷,木儿是知道了选秀的事才离家出走的,咱们就不能想想办法,让木儿躲过去这次吗!”
话的正是凌兰鸢和凌南木的母亲,白家长女,凌家主母白芷柔。
“我何尝想如此?可皇上传给咱们的不仅仅是一道圣旨,和公公把我拉过去,还特意传了一道口谕,让我务必支持,我如今也是无能为力啊……”凌云道轻轻揽过眼睛红肿的白芷柔,“就是随便找个人嫁了,按皇上的脾性,咱们家也要被安一个欺君的罪名……我不能将全族的命都搭上啊……”
“那就真的没办法了吗,我们就只有这一个女儿啊,皇上而今已经六十有余了,我们木儿才刚豆蔻年华啊,老爷。”白芷柔紧紧抓住凌云道的胳膊,泪止不住的往下滑落。
凌云道看着怀中的妻子,想着出走的女儿,心异常浮躁,只能喃喃的:“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
凌兰鸢在书房外站着,本想进去询问妹妹的事,却意外听到了选秀的事情,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站在门外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无奈的神情,他真的希望他听到的是假的。
现在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阻止这件事发生了,看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凌兰鸢默默离开书房,走到偏僻的内院,写了封信封了起来,叫来了自己的贴身厮滕溯:“把这封信交给他,不要被人看到。”
厮走后,凌兰鸢缓缓抬起头,看着兄妹二人时候经常一起玩闹的那棵楠木,暗暗下了决心,他必须阻止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