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巷内,冬青怕被院中的婢女看见,便偷偷躲到这巷子墙角处来偷偷哭泣。
她知道,小姐自幼就是个倔脾气。
向来只要是她未做错的事情,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会开口求饶,更别说是认错。
可自从到了这将军府来,不仅小姐处处小心翼翼,看人脸色不说,如今受了冤枉,竟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替小姐说句话,求句情。
冬青越是想,越是伤心难过,从最开始的低声抽泣,到后来索性就是放声大哭。
这墙檐上的人,终于是看不下去了。
一个跟头翻越到冬青面前。
好巧不巧,这次又是吓了她一大跳。
乔桑见冬青那吓得浑身一抖的样子,本该要取笑她的,可眼下她这哭得双眼红肿,抽泣不已的样子,顿时间让他笑意全无。
“拿去!”乔桑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药,塞到冬青手中。
冬青拿起药瓶,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化瘀消肿散。”乔桑双手背到身后,将头偏到冬青耳边,低声道:“公子每次挨打,都用这个。”
冬青听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总算是止住了哭泣。
乔桑见状,昂起脑袋,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样子似的
“谢谢你!”冬青一边用衣袖抹去眼泪,一边朝乔桑喊道
只见乔桑听完,转身一跃便跳上了墙檐。
冬青一双哭红的眼睛,看着他如此轻易就跃上高处,不禁暗自叹道,这家伙,好生厉害!
“你哭得样子......丑死了。”乔桑本想就这么走了,可是在离开前还是冷冷的丢下了这句话。
只留下冬青依旧傻傻站在原地......
北境战场之上,冷风呼啸,刀光剑影,铁骑奔逐,战鼓声隆隆作响,将士们壮志慢慢,呐喊冲杀。
这才短短几日,吴军就将琅族入侵的几座城关顺利夺了回来,吴军士气日渐高涨起来。
在出战之前军中皆听闻琅族凶猛无比,可如今在战场上一遇,发现这琅族军士远远没有想象中那般可怕。
几日酣战下来,吴军死伤不过几百余人,倒是琅族的贼军,见了吴军这般气势,每战不过几十回合,便引军向后撤离。
吴军乘胜追击,很快便将贼军逼逐到了大吴边界。
军中上下皆欢喜不已,本以为此战凶多吉少,却没想到一切如顺水行舟,那琅族可谓是被吴军打得落花流水,如今见了吴军,都要吓得撤步远离,连大营都扎在了山后远远的地方。
大营中,邵氏父子二人协众领将一同在帐中把酒设宴,庆祝近日来的战果。
“本帅先在此敬各位兄弟一杯!此战进展如此顺利,全凭各位英勇冲锋!”邵老将军举杯道
众人把酒起身,酣畅同饮。
“就凭我军这气势,足已将这琅族贼军吓得屁滚尿流啊!”一将领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