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没想,苦口婆心的胖被赠了二字真言。浮玉鸟都不鸟他,仰头一口喝光了那罐子水,砰地一下砸在了桌子上,干脆利落起身便换了衣裳。她不会无功而返,也是自信,只要陈潇闭嘴,无人能识破她的真身!
“看什么?你这破衣服我会还你的。”很是有那骨气,姑奶奶她不欠任何人。这条命,这件半旧不新的中衣,她统统都会还给他!
直瞪瞪着眼睛,油盐不进,陈师兄好心规劝却碰了一鼻子灰。
怎么的好?陈师兄脸灰了,沮丧得很。
“叹什么气啊?浮玉在不是挺好,他家有钱!似乎老家太原吧!日后定会带咱们衣锦还乡,好吃好喝!”大胖倒是眉开眼笑。他还想着衣锦回乡。
“噗,没错,待我学有所成,定当多谢二位师兄照顾!”浮玉根本没将外面的那些执法堂弟子放在眼郑她讥诮地道,看向陈潇的目光更是暗藏警告。这瘆入骨头的寒意!便是妖物然的煞气。
果然,不怒自威,让陈胖缩了一下脑袋,不敢再多了言语。
这还差不多!她最讨厌别人对她教。
眼底藏着暗笑,看着胖害怕的样子,还挺解气!浮玉突然心情很好,她在这战战兢兢的陈师兄面前换了套干净的行装。都这虔来是下第一仙门,里面身处高位的宗师更是得道高人。
她今日便要看看,他们有多能耐!为何不见?既来之则安之,她自己梳了个干净的发髻。对着尹大胖那面臭美用的铜镜照照,不错。是人间丑得甚是稀松平常的男人长相。
这张脸,不张扬,不显眼。俗不可耐。
“劳师兄久候了,我们这就走。”浮玉开了门,迎着朝阳,朝着外面等候的朱七神经气爽作揖道。
“哎哟,浮玉师弟脸色好多了啊!昨晚躺着一动不动,还以为是不省人事了!”朱七上下打量这其貌不扬的师弟,调侃道。他们首当其冲怀疑的就是这浮玉。可昨晚根本找不到他中了星砂流羽阵法后的痕迹,又是病重,这才暂且作罢。
此刻要送去执法堂严加盘查,定是能查出蛛丝马迹的。
朱师兄含沙射影,浮玉一笑而过。很是镇定,坦坦荡荡的模样。好似,心虚的只有陈胖!
“喂,你可别逞强啊!不行就溜吧!”陈潇觉得眼前这去执法堂的路,是他走过的最为曲折迂回的心路。虽然晨曦已露,明明亮亮。可径两旁的竹影都好似是狰狞了形状。
深深吸了口气,师父将他交托给了这虔来的掌门师祖。却从来没料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犹如火中煎熬,很是折磨。
“呵呵,这么紧张作甚?可别是我没露出马脚,倒是你,不打自招了!”浮玉与胖耳语道。看似一派轻松,一路上与自个儿的师兄笑笑。
“我轻松不起来。帮你,我是悖逆师门。不帮着你,我怕我英年早亡。”陈潇实话道。
“别这样嘛陈师兄,想些轻松的。如今我还不能走,只能劳烦您多番照顾了。”浮玉笑着打趣道。陈潇这生无可恋的样子让人格外想欺负他。
“怎么轻松?愿闻其详。”陈胖扯了扯嘴角,到底笑不出来。
“你可以猜猜我是什么妖怪,昨晚,不是见了我的真面了?”浮玉很是顽劣,她明明知道陈潇害怕,却还是故意提起。果然,让陈师兄脸色更是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