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篝火旺盛,柴火的烟味早已飘入正堂,奴隶们都围着篝火,手拉手,跳起来,叫喊着,像一曲歌,又像在念诵祈祷的词。
涵香被玉儿硬拉到屋里梳妆打扮一番,此时,没有人注意到凤儿,凤儿却在门外,与随相依而坐,她看着无云的空,将要全圆的月儿洒下皎洁的光,阿全真会选时辰,这真是美好的时光。
“随,怎么感觉你也很伤心的样子?”凤儿见到随的眼睛里闪着亮光,还眨了眨眼。
“你的主人结亲,你应该高兴才对啊!”随点点头,又像摇摇头,他一下子便走开了,凤儿也跟着他,原来他走到一棵梅树下,盘坐下来,摇摇尾巴,看着梅树,此时却见不到一朵花儿。
巫师阿全在神台旁边,挥动着他那根发亮的神棍,细看这神棍还有几个洞,洞里还镶着几块玉石,还有不少的画线,真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少年的历史。
巫师阿全舞动着神棍,念念有词,对对地,对着涵香与秦千扬,还喷着水与火。
奴隶们围着新人跳着晃着,还不停地推着两位新人,涵香无数次被推到秦千扬的怀里,脸儿上滚滚发烫,红得堪比胭脂,她害羞地低着头,或头、或手、或肩碰到秦千扬的怀里,秦千扬则是无数次的欣喜,心跳剧速。
好不容易,才消停,涵香累得快要晕下了,被秦千扬抱了回去。
屋里的火把还燃着,大院外的梅花树开始晃动着,十月的微风竟能摇动树干,夜光中可见一朵梅花,绽开了,一个亮影闪动着,在树上绕圈转动着,一瞬间冲上凤儿的身上,便不见踪影。
凤儿当即眼睛一亮,大喊起来:“我也是新人,爹爹,我与姐姐一同嫁于秦千扬!”
鹿风随立在那,莫明其妙地看着凤儿,也跟了她几步,喊“呦呦呦!”
凤儿一边高喊,一边冲近秦千扬与涵香的新房,两人正是含情相对时,性情突变的凤儿推开房门。
“爹爹了,我与姐姐一同嫁于秦千扬!”
这句一下,秦千扬与涵香都蒙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凤儿怎么会如此猛撞
“快叫巫师!”玉儿也赶了,她感觉凤儿八成是中了邪,“姐姐,姐夫,你们没事吧!”
“凤儿,你随我来!”
玉儿拉着凤儿住门外走,凤儿却不肯走,她拽住涵香的手:“姐姐,爹爹我们俩一起嫁于秦千扬!”
凤儿的眼睛里显然把对秦千扬的爱都扩大了十倍,勇气仿佛增加了百倍,没有人相信凤儿竟然有如此莽撞的举动。
涵香与秦千扬怎么能用无语来形容?好不容易将可以春宵一度,却被搅和了。
巫师阿全赶到,他在凤儿的头上喷了两口法术水,凤儿一愣,以为她安静了,没料到的是,凤儿更加疯狂起来:“你要干什么?我是东方香凤,你区区奴隶,想要造反了吗?”
“凤儿,爹爹什么时候过如茨话,我们怎么不知道?”涵香走过去握着凤儿的手。
“爹爹刚刚托梦于我的!”
凤儿这样一,巫师阿全更是头痛了,逝者托梦之事,如何判?再,有托梦便明逝者有遗愿,须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