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啊。”沐陶知道顾未言会来，扬起他所熟悉的笑容，眼里闪耀着柔和的光亮，只是从前的及腰长发已不在。

恍惚间，顾未言有种回到了过去的错觉。

“愿望仅限于眼下、未来，关于你想知道的过去的某些原因，以及你想知道而不知道的那些事，就别问了。”沐陶对顾未言何其了解，抢在他开口前道。

他们之间，见面的理由，也只有这个了。

“之后呢，你我两清？”顾未言走到沐陶旁边，目视前方，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没有两清，这次你赢。”沐陶自嘲的笑笑，看着远方，心里格外平静。

也许在她心里，顾未言原不原谅她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她不想再做伤害他的刽子手，不想再撕开心里已经结痂的伤口。

她是自私的，自始至终都是。

凭着一腔孤勇，不管不鼓回来，又在后来，明白与他之间的裂痕无法修复之后，改变了她初时的想法。

破镜难圆，覆水难收，即使能够冰释前嫌，他们也回不去了。

“如果你还没想好，介意陪我走走吗？”沐陶打破了这样的沉默，扯了扯唇角，勉强的笑了笑。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顾未言都没有办法拒绝她，点零头。

有时候世界的热情不够，使也是会在云端难受的。

沐陶做不了那个快乐的使，沉默着与他并肩同校

“不要再离开好吗。”忽然，顾未言轻声道。

沐陶抿了抿唇，道：“我记得你最喜欢城南德记的菜色，有机会一起去吧。”

顾未言不语。

曾经喜欢的，现在已经变了味道，不论是人，还是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