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全都怪异的看向孟玖笙,泯法围着她转了一圈道:“此乃福缘降世,天赋异禀,得之为福,握之为缘,心之为夙!”
孟平阳虽不懂这到底何意,但光听着都是好词定是幸事:“大师,可否具体讲讲?”
“意思很简单就是你家大女儿因为成了婚,又由天干地支相互冲撞下她的命体成了福缘的缘体了呀!”
孟平阳高兴道:“这么说笙儿是大福之人了!”
泯法大笑:“岂止大福,她可是千年难遇的福缘呀!”
孟玖笙心想:我还白蛇千年等一回呢,比我都能吹。
孟平阳喜上眉梢:“好,好啊!”
孟玖笙见他爹把老鼠一事给忘了,便提醒道:“爹爹,那老鼠的事还没解决呢!”
孟平阳本来还觉得自己大女儿懂事,现在就觉得她太不识场合,有了些噱头就不知天高地厚:“现在在迎贵客,什么老鼠?”
泯法一听忙问:“贵府可是闹鼠了?”
孟平阳点了点头:“是呀,不知是谁把老鼠给引到府里来了,若是抓住定不轻饶。”
泯法摸了摸自己长长的胡须语重心长道:“大人慎重啊,此事可不是小事啊!”
“此话何意?”
泯法在厅堂转了一圈向孟平阳说:“我一到贵府便觉府内两气相冲,一是来自大小姐的福气,二则是这怯鼠之气。此怯鼠之气虽弱但多,而福气虽强但寡,可不是个好征兆啊!”
孟刘氏一听突然感觉到了不妙,后背突然一凉,微微看向身边的孟玖安。
孟玖笙也是面色一紧,小心翼翼的同阿娘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