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一直沉默着。

从孙文杰的话里可以知道，以前的“楚然”是一个十足的混蛋。

但是他能跟孙文杰怎么解释？难道其实以前的我根本不是现在的我，我才是现在的我这样的蠢话？

很愚蠢！

所以他只能默认，哪怕这事他根本就没有做过。

“对不起！”楚然低声道。

“对不起能挽回这一切？”孙文杰冷声嗤笑道。

两人无话，一阵沉静！

过了一会儿，孙文杰问道“我想知道！”

“什么？”楚然疑惑。

“两件事。第一个……”孙文杰注视着楚然，想要把楚然看透。

“楚然，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以前你就是个混蛋，让人看见就忍不住想打你的混蛋！你上课不顾课堂纪律，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为什么，那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你提醒了我们，救了我们，然后有条不絮地指挥着我们，我们才能得救。然后，你带我们去找食物，舍己为人，每次遇到困难都是你带头第一个上，也是最后一个走！”

孙文杰一字一句顿道。

“我判断你变成这样有两个原因。第一，你是带有目的性、功利性想救下我们，然后利用我们。第二……你有人格分裂症，对待不同的事物就有不同的人格。”

“你到底是那个？”

他目光如刀锋，冷冷的盯着楚然。

“我不是神经病！”楚然回答道。

孙文杰“嗯”了一声，这就相当于变相承认了。

楚然没有隐瞒，因为系统的原因加上自己的不忍心，起来还是带有利益性的。

“第二个问题，你那些东西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到这，孙文杰目光闪烁着炙热之色。

他急迫的想知道，也急切的需要。

“从一开始你就那把枪是你自己托关系买来的，因为你有钱，我也就信了你的话。可是……到后来，你递给我一把手枪后，我就知道根本没有那么简单。果然啊！你给我带来了惊喜，先是手雷，又是狙击枪又是突击步枪的，不得不，你简直就像一个哆啦梦的口袋，总能令人感到吃惊！”

孙文杰大笑了起来。

“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放过你。”

听到这么熟悉的话，楚然心底冷笑，他都不知道在电影或者电视剧中看到了多少类似的场景了。先是给你一个承诺，然后等你没了利用价值，就反悔杀人。

不过他没想到今自己也体验到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楚然冷笑。

“你没有资格用这种语气跟我话！记住，现在你的命在我的手里。”孙文杰冷声道。

“那好吧。”楚然叹了口气，旋即道“其实这些枪是我前几个月，花了大价钱从一些黑帮手里买来的。为了把这些枪全部放在学校里，我不知道用了多少心思才把这些东西全部弄完。”

“你花这么多时间把枪放在学校干吗？”孙文杰皱眉。

“我要炸学校，你信吗？”楚然反问道。

闻言，孙文杰大怒“你当我是傻逼吗？”

“bingg，你猜对了！可惜没奖励。”楚然人畜无害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