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他的自信这么猖狂?”云徵看不惯了,把容兕放下来抱在手上,直接走到赌桌前问道:“赔率是多少?”
庄家认得他,擦擦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赶紧从楼下来:“哎哟,是云公子啊,您也来玩啊?”
云徵点点头:“对,赵卫政的赔率是多少?”
庄家为难了,赵卫政是丞相公子,他敢在这里下注说自己是状元,那铁定是家里已经打好了招呼,这么多来看热闹的人,个个跟着下注他会高中,也都是知道这里面有猫腻的,一下子来了云徵这么个问赔率唱反调的,庄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不说话,云徵直接把自己身上的玉佩丢桌上:“算了,没赔率就算了,赵卫政要是没中状元他的银子就都归我了。”
他说完就走了,弄得庄家看着赌桌上的玉佩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一边是丞相公子,一边是云家独苗,哪边他都得罪不起啊。
走到门口,云徵又想起一件事:“在我赢了姓赵的之前,不许告诉他我是谁,不然你们...哼哼哼~”
被他一提醒,庄家脊背都寒了,忙不迭的保证会守口如瓶。
出了赌场,小东西细细的瞧着他:“姓赵的要是真考上了怎么办?”
“找个人把他压下去就行了啊。”云徵把她放下来:“你自己走两步,我手酸了。”
容兕乖乖跟着他:“那要是没人压得过他呢?”
“那就我去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