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玩也不给她玩。”容兕仰着脑袋:“你这么护着她,那把你的给她呀?凭什么动我的东西还剪我的铃铛?”
把那丫头吼住,她拉着小脸瞪着玉淑:“不许动我的东西,这是云祁双给我买的,没花玉府一文钱,你不许动。”
她拖着竹马进屋,玉淑在外面委屈的哭了,先生一来问清了缘由,又发现容兕把书撕了,理所应当的让她去墙角站着。
云徵来接她的时候,她还在那站着呢,竹马靠在墙角,书袋丢在地上,铃铛攥在手里,兔耳帽上的小毛球被风吹得缠在一起。
“怎么又被罚了?”云徵捂住她冰冰的小脸:“你把玉淑打了?”
她吸吸鼻涕摇头:“没有,我把她骂了,她玩我竹马,还把铃铛剪了。”
“那为什么罚你啊?”云徵把书袋挂在身上,又把她抱起来:“李业有病啊?”
他还骂着呢李业就出来,瞪着骂他有病的云徵阴阳怪气的吭声:“云公子,玉容兕欺负同窗,还把书本撕了,还请云公子带回去好好教训,被撕掉的书亲自抄写让她明天带着过来。”
云徵懒得理他,抱着小东西走人。
出了学堂,容兕还觉得很委屈:“我没欺负她们,是她们自己爱哭,我就问问谁拿了我的竹马就一个个在哪哭,我都没动手。”
“就你这脾气,和我发火的时候都那么凶,一个个被家里宠着的小姐怎么不怕?”云徵捏捏她冰冰的鼻尖:“对了,你把什么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