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五把容兕的书袋捡起来,冷哼了他们一声,两眼一瞪吓退玉府的护卫,跟着云徵头都不回就走了。
他早上刚惊了官员的车轿,下午就去玉府打了杨氏,皇后这下坐不住了,带着人就去找宣帝。
宣帝也正在和太后说着这事,吹着茶盏语气不悦:“母后,虽然要细细养着云家唯一的血脉,可也经不住他这般闹腾。”
太后半瞌着眼,捻着手里的玉佛珠神情淡然:“他这算什么闹腾?少年人性子冲动罢了。”
宣帝不甘心:“母后,云祁双并非是个纨绔,他偷偷读书习武,这些事母后也是清楚的,这些年云家的旧部把持着燕国军权,只怕依旧意图不轨,母后念及血脉亲情善待与他,可是他不知报恩,再这样放纵下去,只怕终将养虎为患。”
太后把佛珠放下:“皇帝也知道军权都是云家旧部把持,那如何还敢动祁双?他在一日,即便是养成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也是安抚那些将军的一个关键,皇帝,哀家历经三朝,只看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轻易去逼反一个不想反的人。”
“可是...”
他话没出口太后就站起来走了,宣帝只能把话咽下去,在外面偷听的皇后和宣帝的心情差不多。
云徵敢在长安肆无忌惮,就是因为他是云家的独苗,有满朝武将维护,有太后纵容。
可这些,对皇权来讲不可宽恕。
太后也糟心的很,宣帝一走,就派身边的嬷嬷去教训云徵。
云徵才不管那些人怎么去告他的状,嬷嬷到的时候,他正在小心翼翼的给容兕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