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怎么回事。”
青山:“夫人罚姑娘禁足一个月外加抄写女戒一百遍。”
“难怪姑娘会不开心了。”几人的嘀咕。
床上的苏曦一脸不甘,虽然她想要米虫,安逸的生活,那也不是被限制行动的生活。对未来迷茫的苏曦越想眼皮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日山县经过烨铭的煽风点火,让日山县的百姓都知道钱家少爷和他爹一样,比酒赌输,输了三十万石粮食。三十万石粮食掀翻了日山县的沉静。而且两人还是跟同一个人比,输的不能在输。这钱府里子面子都被践踏了一番。
“烨铭,你在做什么。”若尘风尘仆仆回到日山县把在被窝里的烨铭给拉起,他对他这挚友这脑袋也是醉了。
“怎么了,怎么了。”烨铭被若尘身上散发的冷气给冻醒,这么一大清早的谁惹到他了。
若尘松开衣服,坐在椅子上冷冷道:“在都城的谣言是你散播的,你不知道你这样会让那姑娘陷入困境,你懂不懂。”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再说顾丞相不可能让他外孙女陷入困境的,就那老匹夫护短的劲,不把人家宰了就好。”
烨铭轻淡描述让若尘在冷的性子也忍不住怒火:“上官峰派来的人被我给拦在日山岭了。”
“谁,上官峰。这老匹夫抽什么疯。”烨铭一听到上官峰的名字就不淡定了。
上官峰,南渊国的平国公。手下门生遍布渊国各个领域,尤其在都城任职有三分之一是他的门生。上官峰贪财是众所皆知的事,御史大夫暗地里查过,就是查不到对方贪财的罪证。有些官员弹劾,还被他给安了个罪名给抄家。
“钱望这里每年进贡他多少银两,两人有利益瓜葛。这次三十万石的粮食不花一个子儿被人给赢了,你觉得呢。”
“天下谁不知道平国公跟钱望的关系。现在有人不花钱,就能筹备到这么多粮食,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若尘眼里泛起寒光,平国公贪了军营多少军银。每次看着士兵那吃着挖来的树根,他都想提刀杀进他府上去。再等等,等他安排好,他一定要还天下士兵一个公道,一个可以吃饱喝足的天下。
渊国整体来说并不贫穷,还不是这些蛀虫害的。若尘越想手中的拳头握的越紧。
“那苏曦那里岂不是危险了。”芷铭突然道,上官峰手下有一批死士,专门做暗地里的勾当。
若尘:“我已经派人过去了,你赶紧去钱府兑现赌约,以免夜长梦多。多带些人。”
“我知道,对了,苏曦说你下次见他,记得叫她苏苏,那可是你一个人的称呼,艳福不浅啊。”烨铭说完带人去钱府。
留下的若尘念了下:“苏苏。”想起什么嘴角上扬,融化冰雪的笑容让窗外的莲花都失色。
“谁给你的胆子赌这么大的赌约,”钱望朝跪在地上的钱绍诸砸了一个杯子。他只是这两天不在日山县,今回来就被平国公的人给问的哑口无言。
坐在红木椅上的钱望指着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怒气攻心的浑身颤抖着。如果不是平国公派人来询问,他还不知道他这不肖子一个赌局就把他的粮仓去了三分之一,气愤的又砸了个杯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