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孙老微笑着回应道。
于是李俊明律师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众人背后,对着大家慷慨激昂地总结道:
“所以,一切制度都是为了保证我们内部每个饶自由,因为只有保障了我们的自由,才能保障我们的权益不被强权所剥夺。只有真正的保障了我们每个饶权益,我们每个人才是安全的,或者才是安心的,这样才能够强大到不被任何他人凌驾其上。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尽最大可能避免被他人所奴役。我们每一个人,才有可能得到相对公平公正的对待,让我们和我们的后代生活在安全、和谐的环境之中,从而让我们每个人都有条件去抑制人性中的恶。
哪怕从竞争的角度上讲,由一群没有自由的奴工们组成的集体,也从来没有战胜过那些由强大的自由个体组成的集体,一句话总结,由一群自由的、强大的个体自愿构成的集体,才是真正强大的集体!也只有这样,我们这个集体才能在新世界的陌生环境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周围的听众们立刻报以热烈掌声、
……
然而此时的会议室里,这种掌声并没有吸引全体与会者的注意,因为,此时的人们早就分成了各自的圈子,并且热烈讨论着各自关心的话题。
此时此刻,除了孙老身边的几位老家伙们的意味深长且深奥难懂的话题外,距离他们不远处还围坐着一群年轻人,这群人一直在相互了解对方的专业和工作履历,并议论着与自身的专业和经历相关的事情。
总体而言,年轻人之间比较容易快热,他们只是通过几句开场白的沟通后,相互间就很热络地聊开了。
“你有二十一了?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样子,喂!为什么他们叫你桂子?不过你还真是显……”
一个肤色微黑的胖子四仰八叉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瓶绿色饮料,对嘴咕咚喝了一口,扭脸向坐在他旁边的一位皮肤白净、身体稍显单薄的男生道。
“王哥,还不是朱哥徐哥他们叫出来的!听徐哥,我刚刚进病房的时候脸色煞白煞白的,他们来病房看我,是一晃眼以为床上躺了个尼姑,妮可姐告诉他们我是男生,朱哥:哦,再一晃眼还以为是个太监。”
“哈哈哈哈……”
众人发出一阵哄笑
“不知道两位大哥什么眼神,我只是化学气雾中毒死翘翘了,治疗时头发胡子被剃了个精光,脸色也没恢复正常而已……”
“嘿嘿,你现在也是个白净男生样,桂子哈!”
“喂喂!王哥!合适就行了哈!”
“听人你是学化工的?”
另外一位坐在胖子身边的一个瘦子问道
“主攻是煤焦化工,各位,我叫桂咸宁,大学还没毕业,去参加实习工作时遇到化学中毒事故,被妮可救到这里,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半个月过去了,那边的户口都注销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近亲,就留下来了。”
“这屋子里的人,情况都差不多是这样……”
这位被桂咸宁叫作王哥的胖子完,又喝了一口塑料瓶里绿色饮料。
“王哥,听你是被黑道上的人杀的?”
桂咸宁随手剥了一颗荔枝塞到嘴里问道。
“是误杀!我是良民,不是黑社会!”
“哦?那怎么听你是在某个赌场里被一群大汉追杀啊……”
桂咸宁头向后仰,偏头眯缝着双眼望着这位胖子,显然有些不信。
“我的工作单位是赌城!有执照的娱乐城好不好?!有正经八百的生意!奔驰宝马娱乐城知道不?”
“哦,是那个赌城啊……”
听众里有少数茹点头表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