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江南大风城,有大事发生。
据一路上正忙于赶进大风城的路人们说道:“夏侯将军府,在大风城摆了擂台,说是要弄个比武招亲什么的,这来的啊肯然都是些来自各地的年轻俊杰们,千载难缝的好戏,不看白不看。”
白景平似乎没听清,他向佐佐木问道:“老佐,方才那人说的可是夏侯府比武招亲?”
“是啊公子,我好想也听见是这么回事。”
“走,带我入城。”
只是令白景平和佐佐木二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江南大风城,城防森严得很,守城的将士,见白景平带了副万象面具,就是不让进城,说道:“这位兄弟,你恐怕不是咱南冥人吧?其他地方咱管不着,可大风城是不允许有身份不明的人随意入内,也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要么摘掉万象面具,登个记。”
摘掉面具?还登记?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一旦摘掉就得出大事。
大风城的城防管理十分严格,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给点金币就能够打发城防卫仕的,万一那面具的家伙,在大风城里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最后跑了,去哪捉人啊?所以啊,不摘掉面具,士兵们不可能让他进去。
白景平陷入苦涩之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佐佐木知道白景平很想很想进去,故而开口道:“这位军爷,您说不让身份不明的人进入,那么咱把身份告诉你,但不摘面具总可以了吧?”
这位军爷是个低级将领,长年守城,眼力界还是有的,见着穿着一身锦缎服饰的老头,没有一点富人的模样,顿时就眯起了眼睛,他细细的望着佐佐木,眼神似乎在说:你个贼人,在哪偷的一身好衣裳?
其实也不怪这将领眼拙,佐佐木确确实实没有什么富人的样子,除了在千桃县装犊子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和和气气,对那些有点小小官威的人总是低三下气,故意降低姿态。
军爷道:“你们,能证明什么?莫不是两个贼人吧?光天化日之下不敢以真面目饰人。”
佐佐木动作不大,指着白景平腰间悬挂的令牌说道:“军爷,您可认得我家公子腰间那玩意?”
所谓的军爷打眼一瞧,瞬间脸色难看,他立马就换了副笑脸,赔罪道:“原来是剑神宗的人,失敬失敬,有着令牌自然可以证明身份,但却要留下姓名,至少得留一个。”
“姓名佐佐木。”
出了个小小风波,不过最终还是顺利进了大风城。
白景平迫不及待地提前打开了心眼,真真正正的繁荣盛世出现在了白景平的眼中,他视力入微,看得出来,人均面色饱满,十个有九个都是健康体态,剩下一个则是亚健康转态,就连那些个摆地摊的大爷大妈们都是精神抖擞,一脸的幸福模样,互相吹捧着生意对手的摊位……没有任何一丝的贪婪挂在脸上。
白景平噫吁感慨,要是什么时候西部也能繁华到这种程度该有多好啊,不说整个西部,就光说阿鼻城吧,只要五年内,阿鼻城能达到江南大风城一半的繁荣都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