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清辞的出现,导致她失败了。
这些年来,她所作的一切步步为营,如今清辞的失控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惶恐,她厌恶极了这个失控的丫头。
于是,她取下了她头上的木簪,想要害她。
未料,再一次失策了。
清辞牵过马夫递给她的马匹,凝眸观察,魅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这个马匹,一定被动了手脚,按理她不该骑。
但清辞看着这匹马浅笑,摸了摸它的脖颈,又拍了拍道,“好马,我骑定你了。”
马儿似乎听懂了清辞的话,开心的扬起前蹄轻叫了一声。
“给你取个名字,如何?”清辞笑着为它顺了顺鬃毛,凝视着它的眼睛,清澈而明亮,里面仿佛藏了个月亮一般,“不如,就叫你,抱月吧。”
“姑娘。”那马夫见清辞对这马匹如此用心,便笑开口笑道,“这是匹母马,而且还是个杂种,也不是什么好马。对牲口,姑娘没必要如此认真的。”
“母马怎么了?抱月这个名字,我觉得很适合母马。”清辞的瞳孔缩了缩。
还未等那马夫反应过来,一把冰冷的短剑便抵在他的下巴上,“杂种怎么了?瞧不起杂种?抱月既是杂种,也能日行百里,你给我日行百里试试。”
那马夫吓的直哆嗦,也不知自己到底错了什么,惹得这姑娘如此生气。
清辞的帽沿压的很低,那马夫也瞧不见她的表情,只是害怕极了,一时间竟也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