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身形一颤,往后退了一步方才站稳,片刻后回过神来问,“你在叫谁?”
李椰见她已经抓好药出来了就对她笑了笑,“噢,我不过是在想方才当铺薄子上那个女子的名字罢了,她一次性当了那么多金银首饰,一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姐吧。”着他顿了顿又收起笑容,“你对这个名字熟悉吗?”
清辞生硬的回答道,“不太熟。”
与李椰了告别的话后,清辞一直看着李椰的背影消失在长街的尽头才松下一口气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首饰的主人竟然是她。
但是足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她典当的,十年前她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孩子,怎么可能自己跑到长安城来当掉自己的金银首饰。
或许这些刻着她名字的首饰,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吧,至于是谁当掉的,后来又被谁买走了,确实值得考究。
刚准备回去,清辞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把那条手链从袖子里拿出来放在手心上。
仔细看了看那个辛字,仍然心有余悸,随后她将那条手链带在了自己手上。
待清辞回到客栈时,已经入夜了,清辞轻轻推开门,见瑾瑜像往常一样坐在床上看着书卷。
白日里她与瑾瑜发生了如此尴尬之事,如今看来,他的脸上却并无异色。
“你回来了。”瑾瑜看见清辞推门而入,便将书卷放下。
“我去给你煎药。”清辞冲他笑了笑。
“好。”
莫约半个时辰后,清辞端着药碗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我见客栈厨房还有些蜜饯,就向老板讨了一个来,你若是觉着苦了,便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