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额角的汗珠不停的外涌,唇色有些惨范白,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清辞见他如此模样,又死死牵扯住她的衣摆,便坐到床边。
漠然的看着他,却也不话,任由瑾瑜在床上疼苦的挣扎。
看了一阵,清辞似乎听见了什么细碎微弱的声音,好似是从他嘴里还在喃喃的念叨着什么。
清辞俯身仔细听来,竟是一句句喊着昭华。
她冷笑了一声,从他手里猛的抽出自己的衣角,起身灭了蜡烛,在黑暗中独自伫立。
靠着窗,默默祈祷这无尽的黑暗中能突然涌现出一丝光亮指引她前校
她知道自己此刻除了冷静思考,就再没有别的办法能打破现在的僵局。
如今想来她方来长安的第一就曾试探过瑾瑜这个案子与帝之间的关系,而瑾瑜对于她当时的询问,只是一幅不置可否的模样。
有一种可能是他不想告诉她真正的答案。
但也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案子与帝之间的关系,只知道破解此案方可与昭华有所进展。
那么若是后者呢,也就是或许是当年娇娘告诉了他这个案子与帝之间的某种关系,然后顺着这个思路,找到了凶手行凶的真实目的。
那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呢……清辞陷入了沉思。
翌日清晨,李椰很早就来到清辞他们住的客栈,还带着些糕点,“我媳妇做的甜糕,拿点给瑾瑜尝尝,不知他身体可否有所好转。”
清辞接过木盒放在桌上,又跑去将瑾瑜扶起来,用打湿的帕子轻轻帮他擦拭额间的汗珠,后又拿起甜粥来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