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他如此霸道,但他在倾压过来时,格外心地避开了她膝盖上的伤口,没有碰到。
“我知道你的意思。”
霍烬没有因她含有疏离的话影响到,反而那幽深的眼眸里还跃动出某种热烈的情绪。
他看向乔念,故意压低的声线低哑惑人,“但是你,想得美。”
我就知道!
这只恶犬就是不走的!
对于霍烬的“缠人”,不知为何,乔念心里没有涌起过多的反感,反而像是早已知道他会这样的无奈。
“那种你帮我一回,我就跟老师表扬你的好学生做法,不适合我这种烂人。”
他靠近乔念的耳畔,呼吸灼热,“好好再想一下,有什么方法才最适合我那种容易犯病的疯子。”
他完,已经起身,但那种令人压迫厚重的感觉,依旧还围绕着她。
乔念抿紧唇,心情有点复杂地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身影。
一旁默默看戏的校医见“男主角”离场了,就拿起棉签和伤口消毒水,面无表情,“回神啦,要处理下你膝盖上的伤口。”
乔念将裤头挽起,在消毒水浇上伤口时,她眉头皱了皱。
校医以为她因伤口疼才有这反应,“忍一忍,很快就没那么疼了。”
不是因为伤口
乔念垂下眸,回想起刚才霍烬的话语态和神情,尤其是到“我这种烂人”,还影我那种容易犯病的疯子”。
他脸上,还有语气,完全没有自嘲或者黯然。
像在讲诉一件正常不过的事情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