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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子聊天总会跑路到八卦的话题去。纵是叶蘋洲和萧湮也不例外，没多久，二人就歪楼歪去情感话题。

叶蘋洲打趣道：“阿湮你也不算小，必须要考虑定亲了。嗯，小阿湮你有喜欢的人吗？”

“当然……”萧湮故意停顿了几秒。

“欸？”叶蘋洲挑眉聚精会神听下文。

“没有啊”萧湮见叶蘋洲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不紧不慢补充到。

“你这大喘气真是太讨厌了。”叶蘋洲笑骂道。其实她手下的情报机构有整理到消息，据说东郡王世子庄羡和萧湮有些牵扯。

庄羡这个人，叶蘋洲和他是有过合作的。最初“饮冰室”要立足镐京，需要依托某一家世家的背景，自己本想与谢氏或者顾氏合作。却不料庄羡找上门来说要合作，明里暗里自己没少吃亏。

即使后来“饮冰室”发展神速，庄羡见势叫停了大部分前期的“不平等协议”，改为客气公平的互惠互利模式。

但完全不妨碍叶蘋洲坚定的不喜欢庄羡。

尤其是知道阿湮是林氏主事之后，她已经蠢蠢欲动想将合作伙伴更换为林氏了。广泽林氏的声誉就是最好的宣传，对“饮冰室”的发展明显更有利。

仔细想想，萧湮与庄羡有关联的消息，现在只有极少数的人隐约得知。如果有朝一日变成流言，对庄羡是没什么影响，对萧湮可就未必。

庄羡年龄不大，沾花惹草却不少，那些花花草草还各个不是省油灯。

叶蘋洲略担心，试探问道：“阿湮你认为，东郡王世子庄羡怎么样？”

萧湮不疑有他，道：“欸？他啊，呵，我真是不想和他有一点关联。”

提到庄羡，萧湮攒了一个多月的气终于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蘋洲你知道么，我本打算入朝从六部中某一部开始，尽可能接近朝堂中心。然后庄羡他莫名其妙横插一脚，进言把我要去厂卫。厂卫是什么地方，名义归周帝直接统治，实际还不是他庄羡一个人的地盘。”

“在厂卫我也没有具体要事，嗯，连一个办公桌都没有。”

叶蘋洲插话问道：“那你在哪里办公？”

“办公？切，办什么公。我每天就在庄羡的房里，负责端茶送水，明明就是个小厮。”

“这也就算了，庄羡就没一句正经话。”

叶蘋洲八卦小火苗熊熊燃起，先前的担心早就被抛之脑后。八卦才是王道啊，她不怀好意道：“喔，小阿湮，有情况哟。到底是，怎么个不正经的话？”

萧湮没好气白了一眼，道：“嗯，比你的甜言蜜语差点。打动不了人，讨嫌倒是真的。”

叶蘋洲不厚道捧腹笑了起来，“那我还真该开培训书院，专门讲授如何花式甜言蜜语，赢取万千少女心。”

萧湮苦着脸皱巴的像个小核桃，接着说道：“前几天，他突然还算一本正经的讲到，如果去和林老头子的提亲会怎样。”

“我特么收到了一万点惊吓，然后我最近都没去东辑事厂。”

叶蘋洲听着听着皱起眉，追问：“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当真？”

萧湮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起先我以为是开玩笑。这次，真的看起来蛮当真的。”

“我倒是希望是在开玩笑。”

叶蘋洲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桌子，半晌道：“如果不幸是真的，庄羡确实对你感兴趣，那你是什么想法？”

“凉拌！去死吧！”气势汹汹吼完，萧湮泄气道：“能怎么办啊，在家躺着，我不去东辑事厂了，他爱怎样怎样去。”

“可是就算我不入朝，就算我辞掉厂卫职位，我还是林府的主事。他要是非得来找茬，我也没办法躲过啊。”

“这个人心眼小报复心重，真的好烦呐。怎么上天总会给这种人显赫的身世，方便他为非作歹呢。”

萧湮满心抑郁，真的是上天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