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跟着的淑贵妃穿着颜色及艳的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头上带着金钗玉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最后的德妃只着白色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戴了朵百合花。
待他们坐定,君晖与太后齐声“平身!”
众大臣正要起身,门口又传来一声“隐王到。”
太后脸瞬间黑了:“好大的架子,还要哀家等着他来。”
底下鸦雀无声,太后是明显的不喜隐王,而皇上虽然重视兄弟之情但也孝顺,所以此刻无一人敢说话。
“皇弟体弱,速度上难免会慢些。”旁边的君晖平静的说到。
“咳咳咳……”
未见其人,先闻其咳声。
大殿里的女子瞬间激动了,虽然隐王身体有疾,但不妨碍人们对美的欣赏。
只见一白衣男子在一黑衣男子的搀扶下缓慢的走进来。
白衣男子肤白如雪,脸色在白衣以及旁边的黑衣男子的衬托下越发的苍白,却依旧这挡不住精致的五官,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雪白的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敷,整个人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真是像极了那个贱人。太后抓住裙子的手越发的紧。
“咳咳,参见皇兄,咳咳,太……咳……后。”一开口,君墨便咳的更厉害了
“隐王你既知自己身子不好就该早些来,还让哀家和皇上来等你一个,是仗着自己快死了就可以藐视君上吗?”一句话就给隐王定了大罪,藐视皇上乃是诛九族的大罪。
“母后!”旁边的君晖脸也黑了,他想到母后无论在何时都不会给君墨好脸色看,可是他想不到母后就直接当着众大臣的面将“死”挂在嘴边。
要知道“死”乃宫中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