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们现在该?”
林子墨面不改色的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这就要交给你们专业人士了呀,我就是个无辜的吃瓜群众,平日里多看了两本推理小说,所以就胡乱分析了一波,警察叔叔不要见怪。”
柯南翻了个白眼:一把年纪喊什么警察叔叔。
“不过我有一点小小的建议。”林子墨用食指和拇指比出个缝:“调查凶案不外乎从手段和动机着手,如今的手段足够清晰明了,为何不着重调查一下动机呢?”
不论是谁干的好事,一直处在李舜生眼皮下直到死亡的洼田正肯定是做不到了。
“对啊,目前看就是洼田正嫌疑最大!”高木一合掌:“由于导师的压迫,导致自己的科研成果被导师攫取,心生仇恨之后怒而杀之!既符合动机,又满足手段,此刻还畏罪潜逃,岂不是最大的嫌疑犯!”
柯南边听边摇头,不知为何,冥冥之中他有种预感,结局可能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同。作案人没有留下任何特征,血迹、指纹、毛发这些统统没有,说明对方早有预谋,如果是洼田正,那他此时此刻畏罪潜逃岂不是不打自招?
几人正在讨论,门口突然传来响动,柯南还没回头看,就瞥见林子墨突然亮起来的双眼——
果然,门口站着那位叫李舜生的侍者。
“几位警官下去看看吧。”李舜生紧皱眉头,衣服前襟还挂着污渍,湿淋淋的,应该是刚撒上去的:“下面吵起来了,有客人说她目击到杀人现场,说、说......”
“说什么?”高木急躁的往门外冲。
李舜生顿了顿,似乎说别人的坏话令他难以启齿,道:“说羽生夫人谋杀亲夫。”
“什么?!”高木,目暮警官,柯南三个人齐齐惊叫出声。
只有林子墨面色不变,径直走了过去,在李舜生身前站定,嗅了嗅他身上的酒水味,语气温和:“谁又把你的衣服打湿了?”
李舜生平视他的直直射来的双眸,眨眨眼,没说话。
林子墨若有所思的停顿片刻,似乎从这沉默的空气中分辨出什么,一眼瞄到李舜生隐藏在身后被抓烂的衣袖,语气渐渐冷下来:“羽生夫人?”
“她们起了争执,我去劝解,结果不小心......”李舜生勾起微笑,息事宁人的想法很明显。
如果林子墨没看见那裸露出衣袖的手臂上没有半丝红痕,他可能真的相信对方被人欺负了,这一瞬间他完全就没想起来对方和他一样惯常演戏,他似乎把什么都忘了,只是担心对方有没有受到伤害,这无关保护欲,也不是占有欲,只是一种纯粹的担心。
尽管知道了对方绝不可能被欺负,但是试问,当你面前站着你心生好感的对象,对方在你面前露出一副温驯的黑毛大狗般可怜兮兮的委屈表情,谁能按捺得住?
林子墨深吸两口气,直接略过身后三双渴望八卦的眼睛,轻柔的把李舜生推出门外:
“我们先去趟厕所,等会儿......再下楼见见传说中的羽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