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满足了好奇心以后,傅卿点点头坐到软榻上,慵懒地靠着,继续听故事:“那么照你这样说,主线不出意外还是会走下去?”
平平道:“是的,亲只要保护好自己,再不要让男女主意外狗带就算完成任务了。”
“行叭。”傅卿点了点头,随即叹了口气,咸鱼躺在软榻上,丧丧地哄骗平平,“可是我真的好想看小说,看电视啊,我为什么没抽到呢?真的太难过了。”
平平连忙安慰:“加油,亲下一次一定会抽得到的!”
“可是我还是好难过啊。”
傅卿叹气,“好平平,你能不能连网啊?如果能连网,可不可以给我读读某绿江的小说啊?我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帮你们完成任务,你们也不能剥夺了我的快乐源泉对不对?”
好像这个要求也不是很过分。
平平犹豫了片刻,道:“那,那说好了,只能今天哦。”
傅卿立即从软榻上爬了起来,她脱了麻溜的外衫、中衣,穿着亵衣躺到床上:“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她看完小说后,有时候会用某绿江鬼畜的语音朗读在来一遍,用来催眠,那效果实在好。
平平搜索了绿江的小说后,随意挑了一篇开始读起来:
“一夜之后,姜妍竟然怀了总裁的孩子,她虽然不知所措,但那个孩子她却是想要的。反正她有钱,养得起。
于是姜妍留了一封辞呈给总裁,便买了张机票……”
萌萌的嗓音带着电子的机械味道,几章没读完,傅卿就已经睡着了。
平平停下声音,她忍不住瞟了一眼自己读的小说书名。
《白美富她带球跑》?
为什么人类会喜欢看这种小说呢?
平平本着敬业的心理,把这本书当成了解宿主爱好媒介,默默看了下去。
系统看文是很快的,几乎半分钟扫完一本。飞速看了一本后,她又默默去翻了下一本。
*
夕阳渐下,月明带着药膏送到有些荒凉的兰清殿。
兰清殿本是傅柏舟母亲的所居之处,因她是北戎的人,地位不高却生下了傅柏舟。只是生下傅柏舟后,没几年她便病死了。
傅柏舟因为一双异瞳所拖累,导致他年幼时过的便不是一个皇子过的日子 。好在他命硬,竟能活到了至今。
月明一脸带笑的送完药,添置完东西,又记着傅卿的吩咐。
她仗着公主的面子,冷脸敲打威胁了一番傅柏舟身边的侍从,让他们尽心服侍后,才扬着下巴走出了人烟稀少的兰清殿。
寝宫内换了新的锦被,送来了尺寸合身的衣衫,以及笔墨纸砚。
傅柏舟垂目看向桌案上的药瓶,垂目掩去眼中的讽刺。
恐怕是那个一向骄纵的皇妹,又想什么新点子故意作弄他。
没想到这死妖孽,竟然让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公主转了性儿,当真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被敲打过的李宗沁,勾着腰看了一眼那个药瓶,掩去面上的愤恨,阴柔笑道:“殿下,这可是公主送来的好药呐。要不,奴才给您上药?”
这妖孽一条贱命,也配用这么好的药?
若非公主生性护短,手段残忍,他才不会理会着妖孽。
李宗沁沾了药就要朝着傅柏舟脸上抹来,那眼里的嫌恶和不屑,尽数被傅柏舟收入眼中。
他猛地避开李宗沁的手,夺过瓶子就往地下一砸!
瓶子碎裂间,碧绿色的药膏露了出来。
李宗沁面色大变:“这,这可怎么办……”药没了,若是公主知道,他怕是得掉一层皮。
傅柏舟微红着眼眶瞪李宗沁斥责:“狗奴才!竟敢失手砸了皇妹送我的药,你该当何罪?!”
“殿下,您可不能平白无故污蔑好人啊。”李宗沁手指微颤得指着倒打一耙的傅柏舟,“这分明是殿下您亲手砸的,和老奴又有何关系?”
傅柏舟冷笑起来:“皇妹还说过两日来要看我,纵我再不济,她今日也唤了我一声皇兄,也给我送来了许多东西。待过两日,我倒要看看,她是信你说的,还是信我说的。”
他厌恶着傅卿,更害怕她送来的药里添了别的东西。傅卿一向不安好心,但此刻他又不得不借她的名头,来压这一干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奴仆。
李宗沁心里过了这一遍话后,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下跪时掩去眼里的怨毒:“殿下恕罪,是奴才不慎把药瓶打翻在地。”
装作没看到李宗沁眼里的怨毒,傅柏舟漠然道:“公公知错了便起来吧,只要你以后记在心里,我也不会把此事说出去。”
“谢殿下宽宏大量。”李宗沁叫地下的侍从把这里收拾干净,心里恨恨啐了一口。
没想到平日里由他作贱的妖孽,今日竟莫名得了公主青眼,暂时骑到他头上来。
不过,等公主新鲜度过去,再像以前一般欺辱这妖孽时,他定要把今日之辱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