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七八日,这一日我正在远处望着东篱的方向,却恍若听到了有人声传来,我虽高兴,心中却也奇怪得紧。这几日我们二人没少寻路,便是十里外的高山也去寻了路来。可都不曾找着什么路。
我害怕自己出现幻觉便朝着南宫墨的方向而去,他早些时候便去狩猎去了,我本要与他一同去的,可他不愿,说是我身子弱,自小又不曾受过什么苦,若是与他一齐去打猎他还得分心照顾我。
我也知道他是怕我有危险,便也随了他去,可眼下这事儿才是最要紧的,我一路朝着林深处走去,可走了许久都不曾见到他,我不免有些担忧,
又见草丛之中有点滴血迹,我沿着血迹走了许久也不见有他什么影子。若说刚才有些担忧,我如却是真的怕了,我那日扶他回洞中,才知晓他身上的伤口比我外头瞧见的还要深许多。
我前些日子还问过他,说他伤得这般重,却又这般逞强做什么。我却不以为然对我道:“我身为男子,段没有让你受苦受累的道理,何况这点小伤原算不得什么。”
我反驳道:“照你说来,我还年长你,如今却要你护着,如何说得过去。”
南宫墨却给了我一个爆粟:“在我眼中你与我并无二致。”
我正想着该去何处寻他,却见感觉有什么人就在我身后,我急忙找了颗大树躲了起来。听着渐渐逼近的声音,我默默的将袖口中的匕首悄悄握在手中。这匕首还是他走时给我的。如今还不曾出这深山便派上了用场!我想着只待他距我近些。我便动手,杀他个措不及防。
我默默的细数着他脚下轻树叶的声音。
五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