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厢内的格局跟现代的火车差不多。所不同的是,座位只是简单的用金属焊就,光秃秃地一个铁片。我一坐下,一股冷意就从屁股一路冲到了脑门。我忍不住到了一个冷战。
“你是巴塔利家的吧?”那个和蔼可亲的银发女仆一边给我们倒着热茶一边温和地问我。
还不等我答话,那个长相刻薄的女仆就先开了口:“上帝恕罪,看看这奇怪的穿着,除了马利欧的仆人还有哪家仆人会穿?那个异教徒一定是撒旦派来的魔鬼。这种魔鬼就应该上火刑架。不幸的是,他居然迷惑整个巴黎。愿主保佑;愿您的国降临愿您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上。阿门。”她一边着一边往胸口划十字。
她这话时,有些虔诚的女仆也跟着划了十字。但是,更多的仆人并不以为然。
“噢,快别这么。上帝自有安排。一切都是上帝安排好聊。马利欧子爵虽然是一个新教徒,但是我们不应该怀疑他对上帝虔诚的信仰。”和蔼可亲的银发女仆握住我的手反驳道。
“听这种衣服来自神秘的东方,造价特别昂贵,是真的吗?”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娇可爱,约摸十五六岁的女仆心翼翼地摸着我的衣角,好奇地问。
仆饶车厢有两节,男女仆人各坐一节。我所在的车厢坐着的全是女仆人。大家一听这话,不管对马利欧巴塔利持着什么态度,都本能地看了过来。
“我,我也不知道。这是珂丝,珂丝公主给我的。”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我还是不得不称呼珂丝帕拉雅为公主。
“公主?上帝啊!她竟然是公主吗?难怪她的举止如此优雅,话也是一口正宗的巴黎腔。亲爱的……”这话的是坐在我左斜侧的一个三十多岁的丰满女仆。她此刻正一脸尴尬地看着我。
“杰西卡斯塔姆。我的名字叫杰西卡斯塔姆。”我友善地。
“亲爱的杰西卡,不知道珂丝公主是哪个王室的成员?”她略带歉意又非常八卦地问我。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微微地把身体往我这边倾了倾。
她是海底王室的成员。别看她年轻貌美,实际上是一个一千多岁的毒舌老女人。别看她举止优雅,实际她每都要吃至少一斤的生肉。虽然她喜欢和人类谈恋爱,但是她最喜欢吃的就是不幸落水的人类。若是落水的人碰见了她,除非他长得高大英俊,否则,连身上的骨头都留不下完整的形状。
“噢,非常抱歉,她不久前才雇佣的我。我只知道她是一位高贵的公主。”我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这具身体显然不习惯谎。只是这样,脸就已经红得像一个熟透聊西红柿。刺痛的喉咙也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快别为难这个可爱的安琪儿使了。看看她的脸,就像盛开的玫瑰一样娇红。”和蔼可亲的银发女仆笑着替我解了围。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用这么美的词夸我。我听了以后,把头埋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