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之前所想一般,一次两次也就罢了,阮家可是持续了许多年。
且代代都是如此,如同这漷县的诅咒一般存在。
“阮家没有人例外吗?”
想了许久,左仪只问了这一个问题。
关于阮家的情况,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切入。
阮二娘子摇摇头,“据我所知没有,至于更久之前的,我也不知道。”
她心中还想着阮郎的事,那两个女子去了许久,不知道事情办的如何了。
阮郎的尸身已然没办法保住,她便想着如何能让他的死真相大白。
可在阮家背后的人是不会允许此事发生,她自己也没那个本事办到,只能借助他人之手。
而左仪在她眼里,就是很好的一个选择。
别人也许不知道,她却是打听过左仪的过往,不仅身份尊贵,且能力更是一绝。
听闻自他出京开始,一路平步青云,这才到了如今的位置。
年纪轻轻就成了豫州通判,握有实权,可非一般人能办到。
阮二娘子心想,不管是靠着岐国公府还是左仪真的有才华,这人也绝对比其他人合适。
“阮二娘子你继续说。”
左仪见她久久没有说话,便很礼貌的催了一句。
阮二娘子抬眼深深看了左仪一眼,这才继续说道:“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左大人只要找到源头便可,这般执着阮家的事完全没有必要。”
“阮二娘子你尽管说,有没有必要我可以判断。”
左仪笑的十分温和,只是眼睛里的坚定让人不敢轻易拒绝,也拒绝不了。
“罢了,都已经说了那么多了,也不在意继续说下去。”
她顿了顿说道:“我姐姐死后没多久,阮郎便回来了,只是在家中待了不足半年就又离开了,这次却不是他自愿,而是迫不得已。”
阮二娘子注意着左仪的神情,见他眉头微微一挑,显然是起了好奇之心。
她这才又继续说下去,“姐姐死后家里一直不安宁,时常有下人在院中瞧见姐姐的影子,吓得好几个下人都不敢在晚间出来。
后来阮郎回来,事情就愈发不可收拾,连白日里都有人说瞧见了姐姐的魂魄。
阮郎起初斥责这些人无稽之谈,不过是老眼昏花所致,直到后来一天夜里他在院中自己瞧见了姐姐,还被姐姐质问为何回来的迟了。”
阮二娘子叹了口气,“其实阮郎没有回来的迟,他才一接到消息就急忙往回赶,只是那消息发出的时候就迟了,所以他才连姐姐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左仪目光灼灼,“消息之所以迟,难道是因为你?”
“是。”
出乎意料之外,阮二娘子一点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十分爽快的认了。
“姐姐那时候本就已经和姐夫不睦,既然不睦,又何必非得临死之前见一面。”
阮二娘子的理由给的更让人出乎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