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偲影向前走,南黎川车子不紧不慢的挨着她,跟随。
凌偲影心里燥郁,“南黎川你什么意思?这样好玩吗?”
她爱他的时候,他当她是空气,她下定决心放手的下一刻,他又给她希冀。
“不知道自己有夜盲症?很危险知不知道?”
闻言,凌偲影轻笑,那么多年干嘛去了,现在才来关心她有夜盲症,“南黎川先生,我的夜盲症从小就会,又不是现在才会,你的关心未免迟了点。”
南黎川语憋,二话不说,下车直接把人撸进副驾驶座。
“南黎川,你发什么疯?”
凌偲影愠怒,瞪着驾驶座上的男人,双手轻揉着被他抓痛的手臂。
南黎川车子一个漂移,掉头,直奔凌偲影上班的方向。
“要是想好好上班,就给我闭嘴。”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的,见她自己走不放心,看她生气比她还生气,心里的怒火无处安放,直接发泄在车速上。
“你慢点开!”
凌偲影抓住扶手勉强固定住身体,“你是觉得我没能死在夜盲症上,死在你的车速上,你就能心无旁鹫跟你的初恋你侬我侬是不是?南黎川,我告诉你,我投降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我放手了!”
几乎是用吼的,凌偲影在位置上喘着粗气。
还没缓过劲来,只见车子急速在公路中央停下来,轮胎磨着柏油公路的响声穿破耳膜。
“啊”
伴着一声惊叫,只见驾驶座的男人拉开安全带,倾身过来,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钳制住女人的下巴。
凌偲影只听到自己下巴骨头咯吱两声,她疼得有那么一两秒觉得骨头脱离了肉体。
“你混蛋……南……”控诉的声音被男人压制在喉间,换之是细密的唾液交缠。
凌偲影愣了有那么一两秒,心脏在一惊一乍中缓过来,便听到车后一阵阵急速刹车的声响,接着便传来骂骂艾艾的声音。
凌偲影使出浑身力气,推不开男人,干脆一动不动,怨念的眼神瞪着他胡作非为。
结婚几年来,他从不碰她,今天是中邪了么!
“不准……我不准你说那样的话!”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
凌偲影不明所以,她说了什么了?
“我不准你放手!”男人的话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凌偲影听觉好笑,多么讽刺,“南黎川,我爱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她戳着男人的胸膛,“你在别人的温柔乡里,怎么?厌倦了?觉得家花比野花香了?呵……”
气极,接着便是一巴掌甩在男人的脸上,含着泪花的墨眼,睇着男人,“我告诉你,南黎川,我要离婚!”
曾经以为没有从爱情开始的婚姻,就算是一个石头,只要自己有心,也能被自己焐热,但是现在……
她累了。
“我不准!”南黎川怒意膨胀,心里组织不起一段让彼此心安的话,只能任着脾气叫嚣。
凌偲影不怒反笑,“看吧,你就是这样,即放不下初恋,又想齐人之美,南黎川,你不是男人!”
凌偲影趁其不备,解锁,拉开车门,下车。
南黎川伸出手,却晚了一步。
车外,后面车主几个耐不住脾气的,走到他们的车旁边,脸色不耐。
凌偲影一只手搭在胸膛上,指着车里的男人,“有人酒驾,快报警!”
小跑过隔壁车道,拦截一辆axi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