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硬件配置都更合适,白一心推了推眼睛,把的镜片推到眼前,眼前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来了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把这个地方看得这么清楚,太幸运了。”白一心戴起了眼镜就四处张望着,把这个房间仔仔细细的扫了一遍又一遍。
“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房子……妙啊……”白一心奇奇怪怪的强调在不停的嘚吧嘚吧嘚,眼神偶尔扫过南名晚有些阴沉的脸。
白一心看了一眼直接掠过了。
世界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白一心站了起来,摸着桌子,她居然可以看清楚桌布上的花纹了。
还有凳子有几条腿儿。
白一心在房间里跑来跑去,拍拍这个,试试那个的。
“是真的,是真的,不是赝品。啊,我白一心大发了啊,这些全拆下来带回去,一转手,我就有钱钱了。”
白一心美滋滋的看着房间里的配置,蹲下去,踮起脚,不停的用手去敲来敲去……
“声音很重,是实心的,贵!”白一心对着自己赖了几个月的木榻竖了个大拇指。
南名晚拿着手里的坠子轻轻敲了敲桌子,提醒白一心她得克制点儿:“白一心。”
白一心:“……”
“哇,这个瓶子,铁定值不少钱吧。哟哟哟,碰不到,碰不到,碎了我可赔不起。”白一心伸出手虚虚的推了推瓶子。
“白一心?”南名晚加大了一些声音。
白一心又爬到窗口上,摸了摸窗户纸:“哇,这个纸应该也值钱的吧,居然用来糊窗户,太浪费了。”
“白一心!”南名晚又敲了敲桌子,再一次加大了声音,这下白一心终于听清楚了。
拉着衣裳迈着碎步就跑了回去。
“主子,哇,你的脸。”白一心无限度的凑了过去,左看看,右看看。
“怎么?第一次看清本王的脸,吓着你了?”南名晚皱了皱眉头,白一心得了个什么东西在眼睛前头,也太嚣张零儿吧。
“不是。”白一心摇了摇头,“我今其实也不是第一次看清楚主子你的脸,就是第一次看清楚您脸上的毛孔而已啦……”
“……”南名晚闭了下眼睛,让自己好好在白一心眼神的包围之下冷静冷静,一定不能生气
不能生气。
南名晚睁开眼睛转头冷冷的看着白一心,“看够了吗?看够了本王一人去放风筝了你接着看。里里外外都把将军府给看一遍,摸一边。你要能拆了带走,我绝不拦着你。”
“真的吗?”白一心一听到这里的东西可以随便自己拆,眼睛都亮了,可是看了眼南名晚的眼神,立马又怂了下来,低声不情愿的嘟哝着:“主子,奴婢不敢拆。”
南名晚:“……”
“你的意思是要我给你拆吗?”
“是……不是不是……”白一心连忙摇摇头,“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不敢贪图您的房梁。”
南名晚站了起来,把原来的坠子系在了自己腰间,看着另外一枚:“那你就是觊觎本王的花瓶喽。”
“不是,奴婢不敢,奴婢胆儿怕事的,不敢要不敢要。”白一心连忙摆摆手,羞涩的笑了笑。
“我怎么知道你敢不敢,都和你过了要走的话让我知道一生就可以。我不会强求你留下,更不会把你关起来饿上个三三夜的,你还跑,还背着我跑了。”
南名晚隐隐有些生气,拿着另一块儿坠子走到白一心身边。
冷冷的瞟了白一心一眼,哼了一句:“把手挪开一些。”
白一心硬生生的听成了“把手举起来投降”,南名晚话音一落,立马高高的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
南名晚:“……”
“唉,你可真是个活宝。”南名晚无奈的看了眼白一心高高举起在耳边,还弯曲成半个王八样子的双手。
“主子,怎么样,我听话吧,诚恳吧。”白一心讨好的,把手举得更加标准了。
“嗯。”南名晚随意哼了声,俯下身把坠子给白一心系了上去。
“已经有了鼻子上的那个了,这个就同我一样系在腰间,不要在稀里糊涂的给套在脖子上了。听到了么?无论是从星星来的,还是月亮来的,入乡随俗,也要学着一些。”
南名晚细心的给白一心整理好了坠子,没有挂在脖子上顺眼多了。
“好,我听你的。”白一心举着双手保证道,“主子我们去放风筝的时候可以带点儿吃的去吗?”
白一心心翼翼的问。
“带什么?”南名晚问。
“就带些肉串啊,蔬菜串啊,我们到外头烧烤去好不好?”白一心有点儿撒娇的意味,南名晚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好好话。”
“就是拿着东西都外头烤着吃啊,我们自己带柴火和食材出去,然后在草地上啊这些地方烤着吃,吃完了剩下的我们在全部拿回来。”
白一心保证道,一脸坚定:“我白一心保证,不浪费粮食,不污染环境,不破坏大自然,不吃野动物,一定看着火熄灭了才离开。”
“……好吧,要带什么东西自己去伙房交代去,我在门口等你。”南名晚妥协了,毕竟单单出去放个风筝确实没有多大意思,尤其对于白一心这一号不怎么会解风情的人。
“好。”白一心笑着跑到伙房去拿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