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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摆手婉拒谢伯谦递过的香烟,向南山一面问道。“二位是萧鸿轩什么人?”
见向南山不抽烟,谢伯谦便连自己手里的烟一并收回了烟盒里。
“我们是鸿轩的岳父岳母。”
“哦!”向南山笑着的眼里神色玩味。
“你们这女婿的脾气可实在说不上算好呀!”
柳春枝慌忙解释道
“向书记,鸿轩平时不这样,今天,,”
谢伯谦出言打断了妻子的解释。
“遇见这样的事情,女婿要是再没点脾气,我还真就不敢把女儿嫁给他。男人嘛,就该有冲冠一怒的血气!”
“好,说得好,老弟是在哪里高就?”
“纺织厂准备车间书记。”
“哈哈,还是同行。”
两人有说有笑拉开了政工工作中的趣事,追忆着青春时节纯真的人际关系,感慨连连。柳春枝这才缩回了暗中在身背后拉着丈夫腰带的手。
中心医院办公楼前冬日落满枯叶的小路上,谢伯谦夫妇领着女儿女婿,一行人走向医院大门,一面走,谢伯谦一面回身叫过女婿萧鸿轩,指着身边送客的向南山,说道
“你小子可要记住向伯伯的好,今天要不是遇到他,哼!你这冒失小子可真要在公安局踏实蹲几天。”
萧鸿轩笑呵呵冲着向南山拱手连连鞠躬,“谢谢向伯伯!”
向南山拍了拍萧鸿轩肩膀,
“还是新婚的毛头女婿就不想着媳妇点,这万一真把人打死打残了,我也压不住,想过吗,真就给判上几年劳改,漂亮小媳妇怎么办?
年轻有血性是好事,也要注意分寸。
好了,我也不唠叨了,你们一家走好!”
送出医院大门,挥手和向南山告别,萧鸿轩心里暗暗叨咕谁说我没分寸,没看我挑的是把快散架的椅子,抡的圆,快挨着人时候我已经收了力。瞧着椅子四分五裂,都是吓人的把戏。那王八蛋医生不是连一根骨头都没断,躺在骨科不出来,是拿受伤当挡箭牌,躲着不见人。
一行人离开中西医院的大门口,居住在城市两头的老两口和小两口分手告别,谢伯谦夫妇又再三叮嘱女婿不要再生事端,才上了公交车。
一路无言,回了自己的小家,关了门,谢莹一把把萧鸿轩推倒在沙发上
萧鸿轩伏着身子,双手抱头,任由谢莹的小拳头落在背上。
等谢莹打累了,嘤嘤哭出声,萧鸿轩慌忙抱住了谢莹,放在沙发上,用手臂将谢莹环抱在胸前。
“没事,都已经没事了,别哭。好好好,都是我不好,惹我们家小姑奶奶担惊受怕,以后再也不敢了。”
本就是一下午忍惊受怕一口气憋出的泪,流出来了,气也出了,抹把脸,谢莹皱着眉
“真就能这样过去了,那个医生不会再追究?”
萧鸿轩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也不能说是事情真就当没发生过,向伯伯刚才私下和我说了。我爸再住在他们医院显然不合适,明天就给我爸办出院手续。哎!”
一想到拒绝治疗的父亲,萧鸿轩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力的失败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