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长流!”
……
波浪和黄邵的一番对话,算得上是绝密的对话,而在郁洲山,鹰游山上,这两天的波贤却是满脸的疑惑。
他现在完全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是不是放下所有,回洛阳负荆请罪。
大汉以孝治天下,自己的父亲都要跟自己断绝关系,这是不是不孝的表现,肯定是。
可是自己的老爹骂自己妈的莫名其妙,自己好像又没有没自己老爹骂的那么不堪!
不仅仅是波贤,还有波贤身边跟着波贤的那些人,他们一个个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周鲂,傅佥,还有士夑给波贤留下的那些文臣武将,都搞不懂波浪是什么意思!
反正在他们看来,这肯定不到断绝关系的地步。
但是要回京城负荆请罪,这又跟以前的信函不服。
以前的信函,说的清清楚楚,那就是在郁洲山上建立自己的根据地,死死地钉在曹操的后方,让曹操不能不管他们这一股势力。
这份信函,是秘密发过来,但是这一封跟自己断绝关系的,又是光明正大的发过来的。
“不对,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关系!”
就在波贤身边的两派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波贤还是执拗的选择了不着急,先等等!
不着急,先等等、
在很多人看来,这是波贤把自己拉着往绝路上走。
君臣父子,显然波贤已经放弃了这君臣父子的关系,那以后不管波贤怎么样,自己的仕途肯定就这么结束!
“大公子,我认为不会这么简单,或许这是晋王要做的事情,不想让人知道,就是想要让你把这个事情抗下来!”
周鲂,这个跟在波贤身边没有几年的年轻谋士,想来想去,给波贤想出来了这么一个说法!
“所以,大公子,我们也不着急在这么一时,还是等等再看,我们就再等一年!”
“一年,这么久的时间,我们真的要等一年吗?”
波贤都被周鲂吓到了,这一年的时间,如果真的是一年的时间的话,那,这……
却没想到周鲂说道:
“大公子,你想想,我们在海上,在郁洲山上,消息堵塞,我们不知道,所以等上一年的时间,这没什么,要是一年之后,晋王那边没有什么新的知识的话,我们就去负荆请罪,要是有什么新的指示的话,那你想想,我们是不是赢了!”
尽管周鲂和波贤都想的很清楚,对这个事情也知道前因后果,但是……
但是这个事情,自他们看来,操作起来很困难。
第一个就是人心!
回洛阳负荆请罪,这是当下的最主流得人心,自己要是不回去,那就是大逆不道。
到了这个时候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把波贤押送到洛阳,去负荆请罪,换取自己的仕途。
这才是当下最难的一个事情,要是波贤不能解决这个,他别说是钉在郁洲山上,别说想要赢得什么,那一切就都输了!
“怎么办,大公子,就目前所知,基本上七成的文官,三成的武官,都不打算冒险,他们都想着是回到洛阳去负荆请罪。”
“哼,请罪,也不看看我爹说的是什么,我爹说的是我们跟曹操进行贸易往来,你说说我们有没有贸易往来!请什么罪?”
波贤的一通发脾气,反倒是把旁边没有说过话的傅佥,给提醒了。
“大公子,周大人,你说这是不是晋王暗示,我们可以跟曹操进行贸易往来!”
“什么?我们?”波贤第一个表示不信。
“这不可能吧?”周鲂是航海出身,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跟曹操贸易的话,最少货物都是要从幽州出,青州还不行,青州是刘备的势力。
这么大一圈绕下来,这是为了什么?
中间的路程,可不仅仅是加长了几倍,那成本也是飙升。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可是听说了。黄勇去了占蝉当官!”
“占蝉在哪?快给我看看!”
听到了占蝉的时候,波贤一下子着急了起来,开始寻找起那张曾今波浪的小厮收藏的波浪划过的世界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