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王的府邸,一直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
“这个公主很生分!”
这个公主生分到了很少与其他人走动的地步,就是这样的一个公主。
哪怕是刘瑶跟李沫沫,蔡文姬这两个人不怎么联系,但是也并不能改变蔡文姬,李沫沫他们两个人对于朝政的品论!
“哎,沫沫姐,你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那口子写一份信,宣告天下,骂我儿子的信,反而是对我儿子的好呢?”
李沫沫愤愤不平的朝着蔡文姬问道,这个问题,她早就找过自己的智囊团,么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之后,她准备找她认为女人中间,最知书达理的一个人问一下!
是的,蔡文姬曾今是最知书达理的一个人,不过却也已经很久没有研究过诗词画赋,或者说自从波浪当了晋王之后,她就钻进了权利的漩涡。
在这个里面,没有人能够走得出来,哪怕是蔡文姬,她也是深深陷入到了里面。
或者说是在晋王府里面的所有人,都陷入到了权利的漩涡。
李沫沫有舞阳派的官员在私下里面支持着他,蔡文姬有蔡邕学士派的一大波人,公主刘瑶也有一些还在心系皇室的人,一遍在支持公主刘瑶和他的儿子,一遍在支持皇帝的儿子。
当然,这些人里面,势力最弱的,看上去最不起眼的,应该就是甄宓,这个从冀州过来的人,她的儿子还没有超过十岁,是这里面所有人看上去最没有权利的。
嘿嘿,可是他可是有很多河北的旧臣在私下里面准备,就只是等待着自己成年,到时候好一挥百应!
“沫沫姐,这个你也信,咱家夫君现在是什么位置,现在可是大汉堂堂的晋王,而且按照现在的新汉律来讲,以后都不会再有晋王这个说法,到了这个位置上面的人,还会给你说真话吗?”
蔡文姬眼神之中带着凶狠的目光,冲着旁边的李沫沫嬉笑着说道:
“沫沫姐,进入到了这个晋王府里面,可不再是跟舞阳哪里一样,什么人都是说真话,在这里,亲父子都不会说真话,你想想你家的那个可怜孩子,跟他的老爹说过几句话!”
……
晋王府之内,另外的一个小院子。
晋王的另外两个夫人,公主刘瑶和从冀州而来的甄宓两个人,手中拿着刺绣,针线却是没有动弹,都是眉头紧皱。
“姐姐,晋王为了公子贤还真的是费尽了心思,这么做值得吗?”
刘瑶闻言,只是笑了笑,把针尖在自己的头发里面划了下,笑着说道:
“当然值得,大汉这是下一盘大棋,听说现在国库紧张,相比他们这么做,还是为了大汉的国库!”
甄宓那么聪明,如何听不懂刘瑶的话,只是微微一愣,立马就恍然大悟的表情,笑着说道:
“原来是这样,公子贤真的是赚到了!”
“可,可是我家的孩子才十岁不到,要是老大是个儿子就好了”
刘瑶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刺绣盘,说道:
“姐姐,这女娃和男娃有什么差别,听说咱们二公主现在已经是华佗的关门弟子,跟那种学生派可不同,而是跟班弟子,这将来的成就恐怕也不低吧!”
甄宓把手中的针插在了刺绣上面,把刺绣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面,笑着说道:
“姐姐,你可真的是说笑了。我家那丫头,不过是个伺候人的,这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
“反倒是你奥,姐姐,咱家的老三可是皇族后裔,这晋王的这把椅子,怕是非咱家老三莫属奥!”
甄宓在刘瑶的面前,都是不忌口的那种,她们两个说起话来,好像是姐妹,不过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谁知道呢?
刘瑶听了甄宓的这句话之后,也没有说话,反而是心事重重。
有些话,是不能够说给甄宓听得,就她所知,自己的皇嫂,伏寿又怀孕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既然伏寿能够怀孕的话,到时候曹操给自己的皇帝弟弟送去的美女,还是有怀孕的可能。
可是关于自己的这个皇帝弟弟,她可是知道的,这个从小跟自己最亲的皇帝弟弟,在那一场乱战之中,受的是什么伤,她应该是现在唯一的知情者。
那一批知情人,被黄邵一个个全部都揪出去杀了,那可是灭了十族不止。
不过黄邵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皇帝弟弟把这件事情就告诉了自己。
……
会场之上。
那些个小小的角落里面,一些个大汉的官员,他们都是私下里面嘀嘀咕咕。
“想不到啊,这晋王现在真的到了只手遮天的时候,昨天的比赛还是悬念迭起,今天就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切,你以为呢?这天下都被晋王安排着,皇帝几时拿过注意,都是晋王提前给贾诩那个傀儡安排,第二天在六部会议宣布而已!”
“哎,我大汉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