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利用他们处理难民的方式来施药。
难民怎么处理的?帐篷,排队领粥,那么现在肯定就是帐篷和排队领药了。
一旦排队领药,那可操作性就变得很强了,一个县城老百姓差不多都要来马庄,一旦到了马庄之后,那么……
嘿嘿,波浪问什么叫戏志才去培养一批读书人,作用就在这里呀!
兄弟们,没有猜错,就是要洗脑,你排队来领药的时候,旁边的文士就能够一直给你洗脑,宣扬舞阳县是一个收税很低的县城,甚至可能会有化妆成为佃农的兄弟会说:
兄弟们,我们舞阳县种地,只交四成租子,我们县主在我们乡下为我们主动修路……。
最重要的是告诉叶县的老百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叶县的底盘,是因为我们县主不忍心看着兄弟们在这受苦受罪,就是来这里给兄弟们施药而来!
只要这双管齐下,叶县的老百姓哪里还能抵抗的住呢?
再说,老百姓需要抵抗吗?他们根本就不需要,而叶县的县丞和县尉两个人再怎么努力,到时候恐怕就避免不要那所谓得人心所向!
从来到马庄的第三天开始,本来是第二天,不过各种设备没有到达马庄,改成了第三天开始。
舞阳县来到叶县行医施药的方式变了,不再给你们提供到底是什么药材,也不会允许生病的人把药带出设定的帐篷,只能够待在帐篷之内喝药。
柳醉是一个孕妇,她也得了疫病,家中的丈夫已经死在了疫病的折磨之下,家中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六岁的孩子。
怀孕八个月的柳醉,走不了三个时辰的路程,来不到波浪他们设置的施药地这里,就让自己六岁的孩子跟着村里面的叔叔伯伯来到波浪的施药篷来领药!
“小孩子,你没病,不用领药!”
“老爷爷,我要帮我妈妈领药,我妈妈生病了,妈妈怀了孩子,走不了这么远的路,我来帮助妈妈领药!”
这个小孩子聪明,能够走三个时辰的路为自己的母亲求药,这是多么的可歌可泣,不知道多少人对这个孩子竖起了大拇指。
很快,这个可爱坚强的孩子引起了差不多整个基地所有人的同情,却也引起了波浪的注意,我们人见人爱的波浪,顶着一个奶面小生的脑袋,干着四十岁油腻大叔的揩油动作,拉着李沫沫在马庄的安全帐篷之内,跳动着荷尔蒙的飞溅。
“谁叫你把药拿出来的?”
波浪一把打翻了这个小孩子端着的药物,大吼一声。
吓得六岁多的孩子在地上哭泣,她家中的叔叔伯伯们愤怒地看着波浪,随时要准备动手的样子。
“县主呐,这个小孩子他的阿妈马上就就要生了,走不了这么远的路,他来帮助他的妈妈拿药,这么懂事的孩子,老头子我就擅自给了这个孩子!”
华佗连忙出来帮助这个孩子说话,伴随着华佗的出口,典韦也是站在了小孩子的一面,说道:
“县主,这孩子有俺小时候的影子,这么小又这么孝顺,就给这个小孩子吧!”
华佗和典韦两个人说完之后,旁边围着的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有的人在夸奖华佗和典韦两人心地商量,有人在怒骂波浪不懂人情世故……
“不行,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情况,都不能把药拿出营地,药只能在营地内喝掉,而且从今天开始,所有喝药的人,必须要休息两刻钟,喝完水之后才能离开。”
波浪说的十分坚定,对着华佗也对典韦,还对着这里领药的所有老百姓:
“这是规定,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违反,他的阿妈来不了的话,为什么他家乡的人没有把他送过来呢?为什么偏偏要一个孩子来呢?”
华佗和典韦两个人木那地看着蹲在地上哭的孩子,看着彼此的脸色。
典韦首先感觉就是自己很丢人,为什么一点面子都没有,为什么?
华佗也摸着老脸,蹲下身子安慰着身边的小孩,对着小孩的叔叔伯伯们说道:
“乡亲们,麻烦你们把这个小孩子的阿妈帮忙接过来吧,去镇上雇个牛车,这是几株钱,就当是我老头子的一点意思!”
“谢谢老大夫了,俺们可不能要你的钱,你给我们看病都不要钱,我们怎么能要你的钱呢?放心吧,我们哪怕是连夜,也会将他的阿妈送回的!”
看着乡亲们拖着在地上哭的孩子离开了营盘,在一些文吏的宣扬之下,几乎是没有多久的时间,差不多所有的人都要忘记眼前的这个孩子和他阿妈的事情。
所有的老百姓几乎都要记住舞阳县的老百姓过的很幸福,在舞阳县的老百姓,他们只交四成租子,在舞阳县的老百姓,他们服劳役还是有工钱的。
就这个样子,时间又过去了一天,来到马庄的老百姓是越来越多,在马庄外面的空地上搭建起来的帐篷也是越来越大。
中午时分,叶县的县尉和县丞也来到马庄的帐篷,在帐篷之内接受的检查,他们都是健康的,比李沫沫的老爹不知道幸运了多少倍。
“波县主,看到您我才知道了什么叫做年轻有为!”县丞看到波浪的第一眼就是这么一句不浪不知道听说过了多少遍的恭维的话!
可是波浪依旧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句恭维的话才能是低调奢华有内涵,只能机械的说着没有任何营养的话:鲜xia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