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捏着脑袋,不知所以,戏忠也耸着肩膀,也不知道现在怎么办?
就此事,何仪这个憨货不知是抽风还是怎么的,问了句:
“戏忠,你知道这个他们把耕牛圈养在什么地方吗?”
“他们把耕牛圈养在城东,听说在城门进去没多久,是一个大宅子,这匹耕牛就在这个宅子里面。”
听了戏忠的介绍,波浪顿住了:“慢着,慢着……”
手指着戏忠道:“你刚刚说什么?”
“耕牛养在一个大宅子里面,怎么啦?”
大宅子里面,这么说的话,他们把耕牛集中圈养了?
“兄弟们事情好办了,事情好办了!”
波浪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兄弟们,听我吩咐,现在,我们化整为零,潜入这犨县县城中,晚上戌时三刻,大家集中起来,在这个宅子汇合,咱们签了牛就走!”
波浪刚刚说完,戏忠救出来拆台:
“县长,不行,晚上黑灯瞎火的,很容易迷路的,再说了,我们这么五百人进城肯定会被抓到了,我们又不是太平道教众。再说了,万一有个什么差池的话,那就危险了……”
嗯嗯,就是拆台,在波浪的理解中,这就是拆台。
可是,这戏忠说的也是非常有道理的,这个时代的晚上,路上没有弥红灯,甚至都没有路,他们来的时候是跋山涉水,走的人还不多,他们也没有走出一条路来。
“戏忠,你说的太对了,这么着吧,你现在带着二十个兄弟,在勘测处一条我们返家的路来,做好标记,等着我们出来一起返回舞阳。”
波浪顿了顿,继续说道:
“还有,大家找找块碎步片,盖在头上就行,现在太平道教众也不会查看的那么严格,记住了,三个人一组,慢慢的潜入城内。”
至于其他的事情,到了城内咱们随机应变。
波浪说完,戏忠就不干了,他对着波浪说:
“不行,你是堂堂县长,怎么能够去冒险呢?要去也是我去,你在城外勘测道路!”
我曹,你这种拆台的人,最他娘的烦了,拆台就拆台吧,你还为全面为我着想,怎么办?
“戏忠,这是命令,我身边有何仪护着,没事的,你放心,没事!”
波浪对戏忠的话并不理会,依旧是严肃的看着波浪,张开双手,就是不让波浪通过!
“戏忠,你他娘的是条汉子,放心吧,俺何仪就是死,也会把少主给带出来的,你就安心的在外面找好路,做好标记就行了,知道吗?”
“赶紧让开,再说了,这五百兄弟会不会听你的话,没有我进去,你统帅不了这五百兄弟额,赶紧让开!”
波浪也凶了戏忠一顿,戏忠这才讪讪的让开了道路,最后还是抓着何仪的胳膊说道:
“大憨熊,你要是不能把县长大人带出来,俺戏忠死了也要化作厉鬼来咬你!”
“嗯嗯,带不出少主,俺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尿壶!”
自此,大憨熊这个称号,在舞阳县传开了,伺候,舞阳县不再有何仪,而是统一称呼大憨熊。
五百人,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一直到酉时末,才零零散散的进了犨县县城。
县城内,早就因为大批的黄巾贼兵到这里避难,县城里面混乱不堪,波浪他们到了县城之后,丝毫没有受到怀疑,而且还慢慢的聚集到了一起。
戌时一刻,养着耕牛的宅子外面一片漆黑,不时有巡逻的士兵从身边路过。
波浪的身边已经汇聚了三百多人,戌时三刻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波浪也是越来越紧张。
“少主,不好了,不好了!”
就这个时候,何仪跑了过来,对着波浪说道:
“少主,城外来了一直军队正在进城,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波浪听到了这个消息,腿上有些发软。
“他们有多少人,你们有没有查清楚?”酷文kue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