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达,切莫无礼。”一个看上去比这个飞扬跋扈的还要年轻几岁的人对着这个人说道。
“小公子见谅,子侄性格有些张扬,其实这舞阳县的如果按照现在县长的意图发展下去,舞阳县到明年四五月份就会显示出自己的弊端来。”
“舞阳县城本来就不大,再加上现在什么时候县长都会参与其中,这本是大忌,越是想要面面俱到,那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一事无成!”
这他娘的,还真有点要听不动的样子,波浪感觉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
只听见他又说:“目前舞阳县没有专业的人去管理难民这方面的事情,到时候难民一多,事情肯定就出来了,到时候遭殃的只能是舞阳县现在的老百姓。”
“那怎么办?”
众人面面相觑,而那个飞扬跋扈的则对着波浪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没办法,舞阳县这样的小地方,就不要白日做梦,小地方有小地方的生活方式,有些事情,强求肯定只能让这个没有被太平道人毁了的县城,反而被小县令的野心给毁了。”
“是呀,人心不足蛇吞象,是这地方的小县令太异想天开了。”
那五六个人是同样的语气,是同样的想法,对着波浪说道。
于此,波浪感觉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了,转身,拖着疲惫的身体,踉踉跄跄的朝着外面走去。
就在波浪即将转身走出难民营的时候,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人站了起来,胸口起伏不定地对着波浪喊道:
“县长大人,俺能解决你的困顿。”
“戏忠,你给老子坐下,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那飞扬跋扈的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了那个破破烂烂的人身上。
“公达,不要这样。”那个年纪稍微轻点的对着飞扬跋扈的骂道,随后对着那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说道:
“戏忠,你这要过分了,你忘了你只是我们家的奴隶了?”
看着这些人内乱起来,波浪反而回来了。
你他娘的笑话老子只会让舞阳县越来越乱,那现在你家都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穿着破破烂烂的人并不理会甩手打他的飞扬跋扈之人,而是跪在了地上,对着波浪说道:
“县长大人,俺真的能行,请你相信我。”
那个飞扬跋扈的又是甩了两耳光,一看并没有什么用,才转身对着身边的波浪说道:
“一个家奴,能有什么本事,你脑袋里面装的不会真的是稻草吧?”
我曹,波浪内心大喊道,你他娘的是想死了是吧,他娘的人家已经叫我县长了,你他娘的还说我脑袋里面装的是稻草。
这口气老子怎么才能咽的下去,你们这些作死,就别怪老子不给你们面子了!
“来人,来人!”波浪大声吼了一句,把那些已经睡着了难民直接吓醒了。
很快,就从外面跑进来了四个衙役,看着给他们发工钱的县长。
“给他掌嘴一十,还有把他的同伙给我赶出舞阳县,现在就赶出去。”波浪指着那个飞扬跋扈的说道。
这时那个稳重一点的还打算要协调一下,才发现这些衙役根本不接受协调,扑上来就打。
这些衙役对于波浪,可比普通人心诚多了,毕竟波浪上台之后,把欠了几个月的饷银全部发了,还加了薪水,怎么能不卖力气呢?
不多时,地上只剩下了那个叫做戏忠的人,其他的人全部都趁着漆黑的夜空,被赶出了舞阳县城。
波浪白天被华佗打脸,现在听到了戏忠的名字,想了想,这回历史上还真的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