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让人提前下来帮助战士们缓解痛苦的事完全告吹。
“没关系,病房重地严格些也没什么。”段承则嘴里着,心里却不以为然,这事要搁在东部他一定转身就走,拦就拦呗,反正要死的又不是他。
然而现在还要靠着西部的打听事情,一走了之固然爽,但后面还要憋着气给他们治疗以做到个“身为生命系的职责”。
我可去他哔的职责,没把人都弄死算爷仁慈。
段承则看着还守在病房外的孙采薇,这位已经亲眼看他们一行检查过证件了,依旧不打算将他放进病房看情况。
不过他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你拦着就拦着呗,慢慢拦,他不介意,异能从地下走直接缠上距离他最近、哀嚎不休的一位,异能冲进那位身体,随意冲刷了几回补上点活性能量就彻底消散。
他指指刚刚净化的那位并示意身后推着轮椅的战士:“走吧,没能量了。”
孙采薇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段承则,面上带笑,嘴里却不客气:“哟,您终于舍得下来了。”
段承则看着自己枯瘦的手,嘴里相当客气:“我老师不让我跟庸医话,降品德、降智商。”
孙采薇:“你谁是庸医!”
乔营淡定跟段城的解释他能量告罄,知道段承则在楼上净化了8000多士兵的战士也很理解,留下王布跟这位孙医生解释,推着段承则离开了。
孙采薇看着段承则的背影一改先前的模样,抱着手让开了路,只见里头那位被段承则指过的战士,虽然依旧被绑在床上,但已陷入沉眠,身上长出来的额外节肢已经严重萎缩,颤巍巍挂在他手臂上。
那位战士呼吸趋近平稳,原本因疼痛而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段承则的治疗相当成功。
两人从病房出来,孙采薇吩咐护士将被段承则治疗过的战士转移到隔壁病房观察,如果没问题就送出重症层。
王布静静看着孙采薇的布置,两人随后转移到远离病房的走廊。
王布见周围没人了才点着孙采薇的额头训斥:“你呀,人人都对生命系尊敬,就你不以为然,不以为然你也觉醒个啊。
人家刚刚在上面还净化了几千人,你呢,就会添乱!”
孙采薇一脸不平:“什么叫添乱,他本就是来帮我们忙的,我这个队长亲自去叫他他居然理都不理,还用木仓指着我。”
王布简直恨铁不成钢,要不是这位是师长夫人家的侄女,早就被送回原处了:“人家生命系是欠你的?
看看那位的身体状况,再看看你自己。
人家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他要是撒手不管身体受不了谁能拿他怎么办。
你这一搞,知道让我们损失多少东西吗!就算那位不管事,他背后的夏明堂就好糊弄啊,当年你被解拯嘲讽得还不够?你赶紧找个时间去给人家道个歉。”
完,还不等孙采薇反应过来,他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