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村民们开始热议,“怎么回事?”
“不知道呀,听花颜怎么说吧。”
“花颜那话说得不想是无中生有,否则周氏还不得打死她。”
听见周围的议论声,周氏捂着额头甩了两下,贱丫头这是要毁了朵儿的名声呀。
“住嘴,你胡说,朵儿什么时候杀人了?”
花颜煞有介事的叹了口气,“我原想着家丑不外扬,杀人这种事关起门来说,以免让外人看笑话,说花家家风不正,既然奶奶问,我只好说了。”
看戏不嫌事大的人兴奋的催促花颜快讲,她才开了个头,就听花朵儿道:“你不是说什么事都忘了,怎么还记得?我只是出主意让你上吊,换掉……”
“朵儿!”周氏大吼一声,朱氏扯了扯花朵儿的衣裳,婆媳两个差点被花朵儿给蠢哭了。
花颜鼓掌,笑着对问她的人们说,“她自己承认了,我还是不再说的好,否则你们走后,我肯定被打得皮开肉绽。”
话说一半最引人遐想,想必他们脑补比她的讲述更精彩。
周氏憋了半天又才狡辩:“你没死,朵儿就不是杀人凶手。”
“没死是我命大,花朵儿的的确确做了杀人的事,奶奶也收手吧,我现在身体很虚,提着一口气而已,你一棍子打下来就可能真成杀人凶手。”
周氏不动也不吵,感觉胸口一股气堵着上不来也下不去,耳边又响起花颜的魔音,“谋杀侄女的恶名传扬出去,怕是没人愿娶个恶妇回家噢。”
花朵儿原本是个抢手货,但周氏对女婿特别挑剔,感觉谁都配不上她老闺女,以至于花朵儿十六岁还没嫁出去。
而此时,原本有意与花家结亲中年妇人打算闷不吭声离开,却被好事之人问起亲事,她直接说没有那样的事就走了。
周氏和花朵儿本来瞧不起那家,但此刻心中很不是滋味儿,尤其听到有人轻声说,“谁家有那么多人给她害?今天吊死一个,明天淹死……”
花朵儿在谴责和议论声中彻底崩溃了。
“不是我,不是我害的,贱丫头自己要死,她偷偷喜欢文宣才不想嫁人,我……我是帮她。”
“你帮忙要命,我懂。”
花颜捂着突然绞痛的胸口,原主究竟有多么喜欢那个文宣?一听到那个名字她就心痛,还隐隐的悲伤。
花颜在心里说,你折腾也没用,我不会接手你的感情。
她从人们口中得知文宣姓徐,是个逢考必出事故的倒霉书生,二十岁连县试都没考过。
原本也是受人追捧的人物,如今过气了。
花朵儿的狡辩苍白无力,没人信她帮忙的鬼话,反倒对她亲昵的称呼男人的名字感兴趣。
周氏见状,吩咐朱氏把花朵儿带进屋,放软语气对花颜道:“朵儿是有错,打她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但你得把钱还给我。”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