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里已开始暗搓搓地计划着将小宫娥带回去后该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不怪她如此自信，只因为往常，皇甫谣虽然对其他人娇纵跋扈，但对她和熙妃却是极好，几乎是对她们言听计从。

本以为这次也定然会是如此，却没想到事情并没有如她以为的那么顺利。

“不错？她都惹恼你了，你还觉得她不错？”

皇甫谣一脸疑惑地反问，复又自作聪明地猜测道。

“该不会是担心你走后我会责罚她吧？”

接着拍着胸脯保证道，“昕儿只管放心好了，我既然应了你不责罚她，就定然不会再反悔的！”

谁、谁担心这个了！

皇甫昕气得咬牙，面上却仍得陪笑。

“怎、怎么会？歆儿是看她瞧着蛮老实的，还一心只为了皇姐着想。所以不免心生艳羡，才想向你讨了她去。”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这事我也做不了主，还得问问她的意见才行！”

皇甫谣说着，看向那丫头。

“你叫莲心是吗？”

“是！”

小丫头怯生生地应了句，显然是被刚才的事吓得不轻。

“你也听见了，二公主想要把你讨了去，你可愿意？”

皇甫谣看着面前的莲心问道，上一世兴许是她没有选择，又或许没有更好的去处，才被迫跟着她这个最后死都没有一卷草席裹身的主子，这一世，她愿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择良木而栖。

却见小丫头听了她的话后，本就单薄的身子抖得更厉害，如秋风落叶般，在这瑟瑟秋风中无助飘零。

“奴婢，奴婢嘴笨，又笨手笨脚，怕伺候不好二公主，求大公主收回成命！”

莲心简单而直白的拒绝道，甚至都没有礼貌性地犹豫一番，便回绝了皇甫昕的要求。

如此不给面子，也算是将皇甫昕得罪得彻底，依皇甫昕那小肚鸡肠又爱记仇的性子，定然是在心里的账单上又给她记了一笔。

皇甫谣不由得叹了口气，以后她若是飞黄腾达倒还好，要是没有，只怕小丫头在这宫里的日子会更加不好过，像上一世，在一次宫廷设宴上，被一群醉了酒的公子哥侮辱，最后被遣到军中当了军妓。

而这，都是拜她所赐，若非小丫头和桃夭忠心耿直，处处替她着想，几次三番劝她远离熙妃一行人，惹恼了熙妃母女，又怎么会遭此报复。

可惜她拼尽所有也只护住了桃夭。

这一世，既然她依旧选择了跟着她，那她定然要让自己强大起来，护住所有倾尽全力为她付出的人。

皇甫谣有些入神的想着，久久没有言语，小丫头还以为她是不同意，急得都快哭了。

“公主……”

皇甫谣回过神来，看着一脸如丧考妣的莲心笑道。

“倒确实是个笨的，难道你不知道皇妹那未央宫可比我这里好多了！至少她不会动辄就打骂你们！”

皇甫谣故意重提自己之前的丰功伟绩，果不其然看到小丫头的肩膀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下，却还是咬着唇，没有改变主意。

皇甫谣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面上则故作为难的开口道。

“不过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我这个做姐姐的总不能送个不情不愿的丫头过去给皇妹添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