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你救救他,他都快死了。”
“不救,我做事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先给钱,后治病嘛。”
姜玉打断了他的话,笑道:“爸,但这次不同,你要是不救他,他就死定了。”
“规矩就是规矩。”
姜老头板着脸完,遂对旁边的李义:“把他扔到外面去,不能让他死在我这里。”
“把他扔出去?这样做不太好吧。”
李义看了眼昏迷不醒的中年男人,站着不动。
“不要扔。”
姜玉忙出言阻止,看着姜老头,“爸,你要是这样做,他真的死定了,好歹是条人命,你不能破破例吗?”
姜老头不话,负手而立,转身背对着两人。
姜玉见状,瞪大眼睛看着他半响,最后跺了跺脚,赌气的道:“好,你不救,我救!”
罢,便扭头对李义:“阿义,把他抱到沙发上去。”
“好咧。”
李义咧嘴一笑,不待姜老头反对,便一把抱起了中年男人。
靠着西墙,一张老旧的沙发横在那里,平常用来给病人休息,打点滴用的,是这诊所里唯一的沙发。
李义将中年男人放到上面,遂站直身子看着姜玉,“玉姐,好了?”
“恩。”
姜玉看着中年男人,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她虽然在诊所里做事,但到底不是医生,没有学过医术,只能做做包扎一类简单的活。
很显然,中年男饶伤可不是靠包扎就能治好的。
因此,姜玉感到非常为难。
看着姜玉这幅表情,李义便猜着了是怎么回事,不由的笑了笑,“玉姐,让我来吧。”
“你来?”
姜玉满脸错愕的看着他,李义是学过医没错,但他那点医术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听上个月他去给附近的流氓老大丁雄治点病,结果没治好反倒被丁雄的人打进医院。
从此以后,丁雄隔三差五便来找他的麻烦,一直是非不断。
总而言之,姜玉是不信他的医术的。
“怎么?玉姐你不信我?”
李义笑看着她。
“阿义,你别开玩笑了,你那点医术我还不知道,给人治治感冒还差不多。”
“就是啊,你子逞什么能,本来人家还没死,给你一治,立马就完蛋了。”
姜老头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李义没有去理那个老头,只看着姜玉,笑:“玉姐,经过丁雄那件事后,我已经痛改前非,这个月我刻苦钻研医术,已经今非昔比了。”
“真的吗?”
姜玉瞪大了眼睛。
“当然了,你信我一次。”
李义含笑点头。
“好吧。”
姜玉勉强的点点头,对李义的话半信半疑,只是她没有任何选择,只好让李义上了。
“玉姐,你帮我把针拿来。”李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