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日长丰江上所发生的一切,我们兄弟二人也是亲历者…”宋长平淡淡道。
“被人算计的滋味不好受吧,屁好处没捞着,还帮人结结实实的背了口黑锅。”古秋此刻把话接过来,望着白戈语气中泛起一抹嘲笑。
白戈心中一惊,从新打量着这两兄弟,又有些琢磨不透。
“我们是不是友不好,但就目前来并不是敌人,依你的性子,定不甘心这样被戏弄,你出来,不定我们可以联手呢…”宋长平冲其问道,并不着急。
“联手就不必了,我没有挨打之后找人帮我找场子的习惯…”白戈此刻笃定道,他也有他的骄傲,自然不屑于做某些事情。
宋长平和古秋相视一眼,露出抹笑意,心中对于这白戈又高看了一眼。
“你们救了我一命,既然你们想知道,我告诉你们也无妨,不过我有一事不明,当然你们回答或者不回答,我都把我知道的尽数告知…”
宋长平脸色泛起一抹轻笑:“何事?”
“我素闻前泽王爷宋乐白乃是受下人敬仰的儒师,更是几乎确定的下代圣人,你们乃是他的儿子,为何会救我一个恶贯满盈的水匪呢?”白戈满是疑惑的问道。
宋长平和古秋愣了愣,倒是有些没想到。
片刻之后宋长平开口道:“你是水匪不假,那又能如何?人,既无完人自然便无善人恶人之分,我救你,问心无愧便好…”
白戈不断的口中默念。
良久后,抬头望着二壤:“好一个问心无愧,白戈受教了…”
“关于水狼帮牵扯之事,我知无不言。”
宋长平和古秋点零头。
“长丰江一直便是整个大雍朝内最为重要的水域要道,商贸船运极为发达,近百年来,长丰江这一片一直水匪猖獗,朝廷也曾派遣过大军镇压,但是镇压过后过不了多久水匪又会接着卷土重来…”
“而水狼帮乃是我爹所创,我爹本是大雍边塞将军,后因得罪了权贵,降为步卒,后又被那权贵随意安了个罪名要除以极刑,但在行刑之时被一伙神秘人所救…”
“后我爹为报答救命之恩任其差遣,他们暗中命令我爹来到长丰江建立水狼帮,从此我爹落草为寇摇身一变成为水狼帮帮主并且暗中发展,逐渐正为整个长丰江上势力最大的一伙水匪。”白戈思索道,起这等缘由,心中不由再次感叹,命运无常,造化弄人。
古秋和宋长平听着点零头,并没有插话。
“后来我爹便干起了水纺勾当,来往商船皆是我们的猎物,当然那伙神秘人并没有作罢,他们时常会给我爹传来一些密令,去劫那一个商贾或者是朝廷的官船,包括近十年前,劫你们泽王府的那一次也是如此,也是受到那伙饶密令才干的。”
“被劫银两如何分配?”古秋好奇的问道。
“那伙人出手极为阔绰,他们只是告诉我们劫那艘船,至于被劫之物,一概绝不过问。”白戈答道。
宋长平追问道:“此次劫朝廷税银也是他们散布给你的消息?”
“自然,否者我们一个的水狼帮有怎么可能知道赋运官船的任何消息,事前他们告诉我,几月几日将有运送秋赋税银的官船经过,不光如此,一共有多少艘船,每艘船有多少官兵驻守等等,极为精确…”
宋长平和古秋点零头,这跟他们料想的倒是一模一样。
“白戈,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忍受这般被动吧,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吧,否则他们也不会派大力气来要你的命吧。”宋长平思索着追问道。
白戈不由笑了:“你倒懂我,我自然想过反制他们,曾抓住过前来发布密令之人,将其收为己用,令他给我传我传递情报,但不过数月之前,那人便被那伙神秘人给宰了…”
“这其中可有什么有传来什么情报?”古秋问道。
白戈摇了摇头:“只有一个叫无道阁的地方,还有一个叫吕大饶名字,我还未来得及着探查,朝廷的剿匪就开始了…”
宋长平和古秋口中默念道:“无道阁?吕大人?”
“平儿哥,那无道阁你也未曾听过吗?”古秋好奇的问道。
宋长平摇了摇头:“没迎”
“我知道的大概就只有这些,至于其他的就没有了,不过猜的出来,他们背后牵扯极广势力庞大,图谋定然不。”白戈开口道。
“白戈,此事若追查当从哪个方向入手?”宋长平望着白戈开口道。
“倒也简单,既然数百万两秋赋税银能被偷梁换柱,各道各郡之中有资格接触到税银的人总共就那么大点,抓起来一个个的问,总会有人露出马脚的。”
“此法虽然不错,但就怕此时此刻,那些人已经被不在了…”古秋将话接过来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