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个屁也总比你连个屁都不懂好,我信口雌黄,你敢你没有在柱子的药里面加了一味斑蝥?”
王大夫猛地一跳,额头冒出虚汗,“那又如何?斑蝥有破血逐瘀、散结消拂和攻毒蚀疮之效,老夫加那味药一点毛病都没樱”
闻冬暖冷哼一声,“所以才你是庸医,就你这样的半吊子也敢出来给别人看病,是眼看自己已经半截身子入土,就恨不得大家都下去陪你是不是?”
“你……”王大夫被气得指着闻冬暖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闻冬暖冷笑,“斑蝥确实有这些功效,但斑蝥是大毒之物,对皮肤有很强的刺激性,会引起皮肤发红、灼热、起泡甚至腐烂。它的毒性和隐翅虫的毒性本就极为相似,甚至更强,你这一味药下去是以毒攻毒,还是想毒上加毒,恨不得柱子早点死?”
王大夫脸上冷汗已经完全冒出来了,“老夫……老夫不是……老夫才没迎…你胡……”
“还敢否认三连?斑蝥本来就因为其毒性的原因不能久敷或者大片的使用,但你不仅开了药让村长夫妻俩给柱子涂抹了全身,还在柱子出现异样再次请你过来的时候,不想着设法挽救,反而将错就错,你这根本就是谋杀,该坐大牢。”
从跟着她爷爷行医开始,她就时刻将“医者仁心”四个字刻在心上了。
后来她虽然因为她爷爷的事情不再行医了,但也一刻不敢忘记这四个字,所以她是最看不得有人如此糟践性命。
话到这里,再看王大夫的神色,一切都再明朗不过了。